是一个级别的东西吗?
不过她确实是长教训了,也确实收敛了,她画到嘴边就改口了。
秦宜继续输出,“哎呀他姑呀,你都不知道,现在这些导师有多变态,一个不满意动不动就延毕的。算了,年轻人的事年轻人自己掌握节奏吧,我们要是说多了,他们就怪我们了,现在的年轻人,都不能理解我们长辈的苦心的。说多了不听我们还生气,为了不被他们气到,我们还是选择闭嘴吧。“
冯承昱讪讪地闭了嘴。
然后牌桌上就只剩下了牌与桌面碰擦的声音。
到下午四点,秦宜说晚上还得上云和舅舅家过节去,起身告辞。
屋外还在下雨。
云和与冯岩庭送他们去停车的院子,秦宜与云和打一把伞走在最后,她小声问云和:“好久没见到他姑,我都把这号人忘了,她对你怎样,还像以前那样说话?”
云和让母亲放心,“还好吧,最近都挺正常的。”
秦宜说我当然放心,“我姑娘这么会处事。”
云和倚在妈妈肩膀上,跟妈妈撒娇,“因为我妈妈教的好。”
秦宜爱怜的看着她。
秦宜与叶正清并不想云和嫁个门第这么高的人家,容易受委屈的同时还会被人拿捏,但是女儿偏偏走到了这一步,她也只能尽全力帮助孩子走好走顺利。
叶正清的车子开出很远,云和还站在原地,目光不舍的盯着父母离去的方向,好像恨不得与父母一起走了。
冯岩庭把伞向云和倾斜,用手在她眼前挥挥,“你又不是头次来婆家的姑娘送娘家人离开,这么舍不得?”
云和嗓音软软的,还没从跟秦宜撒娇的模式切换过来,“我真的舍不得,我妈对我这么好。”
冯岩庭摸了摸她的头,声色在雨天中十分清冽,“咱妈真的嘎嘎厉害,一个顶咱俩,把姑姑都说的哑口无言,我真的佩服。”
“嘎嘎厉害”这个词,还是跟云和学来的,云和在北方待了好几年,偶尔还有一些偏北方的表达习惯。
云和骄傲的抬了抬下巴,“那是,我妈那是中年女团c位出道的选手,你以为是我俩,在长辈面前说个话都结结巴巴的?我还没见过我妈怵过谁。”
冯岩庭搂着她的肩膀往回走,同时不赞同她的观点,皱眉回道:“说话结结巴巴的那是你。”
“哼。”
“你又来了,哼哼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