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王爷前半生都是苦涩,以后他们会携手前行,不论困苦还是富贵,都共同面对。 “阿珞!” 甄汨珞是第一次见他笑得如此开心,如此张扬,像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一样,尤其是配上这等容貌,美得令人心惊。 甄汨珞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含笑回应,“王爷我还有一份礼物送你。” 拉起他的手走入房中,大门才刚掩住,甄汨珞便觉得背后一个炙热的怀抱将自己整个圈了起来,男子滚烫的气息洒在她的脖颈,痒得不行: “阿珞,我不要礼物,我们要个孩子吧。” 秦临渊笑得像个老狐狸,死活不肯松开手,紧紧地掐住少女纤细的腰肢。 他的阿珞太好了,好的不像是这世间的人。 尤其是对于他这种曾经位高权重又跌落凡尘的人来说,阿珞就像是一束光,照亮了他灰暗的人生。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人。 这句话不仅对女子是如此,对男子亦然。 他的阿珞对他越好,他就越是不安,怕这一切最后变成枉然。 如果她们能有一个孩子的话,阿珞会不会更长远的地待在他身边? 甄汨珞被他那种失落又期盼的眼神所震慑。 她一直以为秦临渊是骄傲的、是坚强的,事实证明不管什么时候,他的外表永远是那么高大可靠,原来他也会觉得不安他也会有小情绪。 她抱住眼前的男子,轻轻地感受他强烈地心跳,仿佛以此就能传递彼此的心意。 她却完全没注意到秦临渊眼底一闪而过的欣喜笑意。 不知何时,甄汨珞身形一转,被他压在墙上,浓烈的男子气息笼罩在口腔鼻翼之中,令人难以推拒。 一时不察,她已经深陷对方的陷阱,连话都没来得及多说一句,整个人便坠入无尽的爱意中。 甄汨珞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闷哼,缓缓睁开眼,外面已经是日上三竿。 昨晚不知弄了多少次,她现在感觉爬都爬不起来,浑身都是酸涩。 “醒了?” 大门吱呀一声,发束玉冠的男子拎着一个食盒笑眯眯地走进卧房,他鬓角的发丝还有些湿润,可见是刚刚洗漱过。 甄汨珞打横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要一支烟。 秦临渊眉宇之间尽是春风得意,一双威仪的凤眼此时潋滟得好像天边的红云,散发着光彩熠熠生辉。 “阿珞,快起来吃饭吧,你昨晚都没怎么吃,肯定饿坏了。” 他还好意思说! 他还好意思说! 可恶。 甄汨珞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掀开被子兀自起身。 昨晚起初两回,后来她累得不行,就说自己饿了,然后他拉着她在饭桌上……她气得挠了对方俩爪子,他竟然还提出不想吃他可以喂。 这是甄汨珞这辈子最孟浪的时候,哪怕是前世的小黄书都没敢这么写。 她吃着小包子,侧头盯着那男人。 秦临渊俊美的脸颊上还有两道尚未散去的红痕,他却无动于衷,仿佛还很得意似的。 吃过饭,甄汨珞气冲冲地从梳妆匣子里取出两样东西摆在他面前。 秦临渊挑了挑眉,凝眸一看。 一份是十二发弓弩设计图纸,另一份是足足十万两银子。 甄汨珞故意挑衅,肿胀的嘴唇扬起一抹笑容:“王爷,你表现得很好,这是本王妃赏赐给你的奖励。” 把他形容的像个男宠,这下可要气坏了吧。 甄汨珞莫名很想在他那张正经的脸上看到羞怯的表情。 秦临渊眼中却聚起一抹红光,像是看到猎物的野狼,“看来王妃很喜欢,赏了这么多银子,晚上本王一定继续表现。” 一拳打在棉花上。 秦临渊已经一手将她拉入怀中,维持着这种坐姿,另外一只手举着那份十二字弩设计图微微出神。 “哼。”甄汨珞轻哼一声,“我以前看过一本古籍,上面有这个弓弩的设计图,很多细节记不清楚,你先找人做一把出来,我们推敲一下。” “好。”他如蜻蜓点水一般又将人亲了一口。 原来这就是他的生辰礼物。 不过秦临渊最满意的还是昨晚,一次又一次拥有他心上的小姑娘。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甄汨珞将脑袋整个压在他肩膀上,手里掐着十万两银票如小扇子一般给自己扇风,“王爷,拿去花,不够再来问我要,本王妃有钱。” 不说她那些价值连城的嫁妆,如今一个玻璃生意就赚的盆满钵满,几辈子都花不完,当然,以后王府还要养活军队,开支就更高了。 看来她得想想其他主意挣钱。 她沉溺在赚钱的快感之中,身边的男子胸腔震动,低沉地笑了一声,“好,以后本王就靠王妃养活了。” 怀中小姑娘得意地笑着,腰肢不经意间擦过某个地方,才刚沉寂下去的想法又冒了出来,秦临渊心念一动,大掌揽住她的肩膀。 就听门外逐弈那个大嗓门的声音响起,“王爷,京城那边来了信御史台的孙御史、赵御史,还有楚正司联名弹劾护国候世子作风不正,欺男霸女,竟然在当街殴打无辜女子。” 甄汨珞一个激灵直起身来。 京城的消息到徐州,即便是信鸽也得两三天。 护国候世子?就是之前撞破晟王与木子昭见面的那个? 甄汨珞不知护国候世子人品如何,但皇帝才刚下旨封护国候为主将应对越国蛮夷,这边就有人开始弹劾其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