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女大不中留,她轻叹一声,将来宝宝生出来,自己大概也会跟渭阳侯夫人似的,金尊玉贵娇气地将她养大,然后千挑万选地置办嫁妆,为她寻得天下最好的男儿做配,想想那个场面,心里还有些失落…… 等等,若是她以后没有其它子嗣的话,可以将王府的财产什么都留个女儿,招个赘婿什么的不过分吧? 之前王爷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她觉得离谱,但越想越觉得此法可行! 九月中旬,天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闷热了,偶尔拂过的小风一扫心中的燥热,让人觉得还挺舒坦。 徐州在京城东南,大约要到十月份才会冷下来,下人们得了上面赏赐下来的秋装,喜不自胜。 一些严苛的府邸只会给下人制作夏衣和冬衣,那衣服穿着换季觉得热,穿夏装又觉得冷,凌王府每年都三月一制衣,上个月还赏赐了三个月月钱,府中主子又少,就王爷王妃两个人,王妃身边的事务都有飞羽一人包圆,他们也就打扫院子送送东西之类的活计,清闲得很,整个夷陵城上下,谁家下人不羡慕王府的? “小楼,等你哪天得了假,哥哥请你出去喝酒。” 才十五六岁的小楼脸上一红,正要说什么,眼前黑影一闪,从大门冲了进去。 他还没来得及制止,就看见站在门口无奈牵着两匹马的逐弈,心中嘀咕,所以刚才冲进去的是王爷? 他都没来得及请安呢,逐弈拉着两匹马赶紧更上去,叮嘱了一声将马送回马房便赶紧跟了上去。 苗贺清霍遇那两个傻小子还在城门口晃悠呢,却不知王爷已经快马加鞭地赶回来了。 珠帘被波得噼里啪啦作响,甄汨珞正想提醒对方小声点,却听背后的人唤了一声:“阿珞!” 甄汨珞身形一颤,回过头去,面上露出毫不掩饰地惊喜神色:“王爷?” 院子中浮动着茉莉的清香气味。 眉眼清冷的男子瞬间柔了表情,大步走上前去,想将娇妻爱女拥入怀中。 眼前日思夜想的小姑娘却猛地退后一步,“王爷,孩子大了你别过来。”冲撞到女儿可就不好了。 秦临渊一怔,“你就不想我?” 想还是有点想的,她眉头紧蹙,上前轻轻地抱了抱他。 身上一股土味。 她没吱声。 秦临渊却像收到了莫大的鼓舞,低下头亲了亲她蓬松的头顶,绵软的长发擦过脸颊,软软糯糯的,熟悉的味道充斥鼻腔,他才终于放下了一颗心。 甄汨珞扬唇一笑,用指尖勾住了他的革带,拉着人往卧室里走。 挑逗的动作令身后的人呼吸一窒,一双威仪的凤眸中好似酝酿起了巨大的风暴,变得深邃暗沉。 他主动上前抱住怀里的小娇妻,动作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腹部,亲了亲她红润的唇瓣,气息浓烈,嗓音暗沉,“我们……来一下,用这个……” 他牵住她柔软的小手,勾了勾她的掌心。 甄汨珞猛地抬起头,眼神清透明亮,又带着一丝蛊惑的神色,整个人媚态横生,“你还真是禽兽啊,不过本王妃喜欢,就你伺候吧。” 她听见一声轻笑,背后的男人配合地低下头,擒住柔软的唇瓣,腻腻歪歪地攻城略地,“王妃,你可好好受着……” …… “沈姑娘!” 沈攸宁正走在白山寺的小道上,冷不丁被一个男声叫住。 她转身看去,微微一愣,随即便行礼,与对方打招呼:“房公子。” 不错,对面的人正是之前在无忧堂帮了她一把的房越。 沈攸宁打发丫鬟去买了香,准备去观音殿拜一拜,这一分别便遇上了房越。 可以说女子的清誉就是命,那房越也算是救了她的命,沈攸宁对房越还是有几分好感的。 房越穿着一身青色圆领袍,他长相周正秀气,是许多小姑娘喜欢的俊俏书生类型。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沈攸宁,见她身边的丫鬟不在便试探性地询问:“沈姑娘,你身边的侍女呢?” 沈攸宁不疑有他,实话实说了。 闻言,房越眼神幽深,兀自走上前一步,“沈姑娘,有些话我想对你说。” 沈攸宁疑惑地看过去,“房公子请讲。”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一米,这是一个算得上亲近的距离,沈攸宁不自在地往一旁闪了闪,她很不习惯这样的社交距离,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男子。 哪知房越看不出来她的不自在似的,又靠近了一步,神色温和且带着一丝邪气,“沈姑娘,小生倾慕姑娘许久,从初次见面之时,小生就对你一见钟情,我们……” 沈攸宁猛地瞪大眼睛,往后退去,眼眸的神色清正,显然对房越的表明心意毫无感觉。 “房公子!抱歉,小女对您并无非分之想,小女还有事情,要先走了!” 她说罢就要提起裙拍跑开。 房越若是真心悦她,大可以找自己父亲母亲阐明,他却偏偏跑到自己跟前来说,她怎么可能回应,这不是私相授受吗? 再说,她只把房公子当成尊敬的恩人,并无半点心思。 “沈姑娘!” 房越心中一急,下意识就拉住了沈攸宁的手腕。 入手滑腻温热的触感令他心念一动,不自觉的摩挲两下。 沈攸宁却是大惊,“房公子!请你松手!” 但她到底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完全挣脱不开房越这种高大男子的桎梏。 一丝恶念从心中闪过。 房越拉着沈攸宁愈发不松手了。 本是无意在无忧堂撞见,随手救下的一个姑娘没想到竟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