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皇上心中也有一把称,适当的放水。 甄汨珞熟睡之际,甄羽霜却顶着张苍白的脸,看向满脸冷漠的秦战瑛。 “王爷,定要借此机会,抹黑他们在皇上眼中的样子。” “这些该不会都是你的布局,只为了能达到你刚才说出的目的?” 秦战瑛并没有点头同意,反倒是直接反问一声。 他眸色也非常阴沉,因为他突然发现,甄羽霜真是好歹毒的一女子。 秦战瑛没有想过自己的枕边人,居然会如此心狠手辣。 “王爷,您怎么会这么想妾身,这一切全部都是意外,当时没有站住脚所以滚了下去。” 甄羽霜赶忙开口回答,回答说话的功夫,两行热泪就已经留下。 她满脸的委屈,随后倾诉道。 “当时木已成舟,所以就想着借此机会,可以助您一臂之力,难道真是我做错了吗?” 秦战瑛本来心中还有所疑惑,因为他知道,甄汨珞从不屑做这种阴谋诡计之事。 更不可能会去牵扯无辜的一个孩子,但甄羽霜哭的又楚楚可怜。 他突然心中也有些漂浮不定,更多的也是烦躁,所以摆了摆手就说。 “算是本王误会你了,你好好休养,以后我们再要。” 他说完这话直接就抬脚离开,没有再多说一句关心这话。 甄羽霜独自一个人,在华贵在屋子里流泪。 刚才若说是自己在演戏,但此时却是真情流露。 她恨,为什么秦战瑛真不相信自己。 而且所有的人,都持怀疑的态度,难道自己在他们心中就真那么坏吗? 且自己已经流产,克拉太君那边没有任何的动静,仿佛自己不是她的孙女一样。 “娘娘,您可不能流眼泪,要不以后眼睛会瞎的。” 秦战瑛出门后,甄羽霜的贴身侍女,这才敢进来,而且一进来后就看到她,独自在流泪,所以连忙说道。 甄羽霜听到这话,却哈哈大笑两声,随后闭上眼睛讲。 “没关系的,如今我只是个侧妃,而且还是庶女出身,都看不上我很正常,等我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是所有的人都要臣服于我!” 她答非所问,好像并没有听到侍女说话,而是沉浸在自己的心魔之中。 侍女看着脸色苍白的她,如此癫狂的说出这些话。 心中不由咯噔一下,因为甄羽霜如今这样,就仿佛是个疯婆子一般。 但甄羽霜没有任何察觉,反倒是看向侍女,随后又说。 “叫那个奶娘给我叫过来,而且记住,尽快的收购毒药。” 甄汨珞,不能再留了。 甄汨珞可不知道自己在睡觉的功夫,甄羽霜就已经发过一次疯了。 她想着,甄羽霜和该得意才对。 因为费了这么大的劲,还舍弃了自己孩子,换来她的禁足,甄羽霜当然要好好得意一番。 所以甄汨珞非办但不伤心,反而还要反其道而行之,所以心情看起来也是极为不错。 她第二天起床时,眼底没有任何乌青。 而且反倒神清气爽的样子,明显是休息的不错。 白芷过来,她看到甄汨珞心情极佳的样子,心中也松了口气,笑着过来就说。 “娘娘今日想梳个什么样的发髻?” “如今不用出门了,梳个寻常的发髻即可。” 甄汨珞心情不错的回答,而且说着,还自顾自的梳起了头发。 秦临渊恰巧从此时进来,他和甄汨珞截然不同。 秦临渊身上带有着淡淡的血腥味,而且眼神还带有些倦意。 从前他就算是忙碌一晚上,也不会倦怠如此。 但甄汨珞现在一看,他和以往大不相同,所以连忙起身说道。 “你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可以问出什么结果。” “吴王那边痕迹擦的太干净,所以找起来也比较麻烦,而且我们同时也审问了当时丞相夫人的下人,所以费了些功夫。” 秦临渊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一下,直接丢出个王炸。 “左丞相的爱妾,和甄羽霜半个月之前,在香阁楼见过。” 而甄羽霜当时,能畅通无阻的去到丞相府,本来就奇怪。 现在看来,他们完全是沆瀣一气。 甄汨珞听到后,心中一紧。 她就知晓此事没有这么简单,而且绝对有人理应外合。 而秦临渊随后继续说道:“已经将此事上报给了父皇,” “父皇是怎么说的?” “他让我们按兵不动。”秦临渊回答。 可是这个回复,让甄汨珞心中并不好受,所以直接就说。 “可这样只会浪费时间,万一他们蹬鼻子上脸,或者酝酿出更大的阴谋,到时该怎么办。” “父皇已经这么说了,我只能照做,而且你别着急,就像我说的那样,借着这个机会就当好好休息了。” 秦临渊倒是非常冷静,而且说完后就来到旁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后喝下去,这才继续讲。 “秦战瑛对于此事是并不知情的,所以父皇没想着大动干戈。” 要不然现在早就已经将他拿下了,哪里还会多说这么多废话。 甄汨珞就知道必要时刻,皇上还是会偏袒自己儿子。 她瞬间没话讲了,于是直接站在一边,没有再开口说话。 而白芷站在原地有些尴尬,不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