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瑜:“我在苏黎世拍了许多彩宝,你收到后全部拆封,放在阮洛房间。” 纪管家:“是!” 傅瑜:“这几天, 还会有架施坦威黑檀限量大三角送达庄园。你把它放在二楼从前放琴的地方。” 纪管家:“就是钢琴区复原的意思么?” 傅瑜:“是。在琴区种上玫瑰, 琴桌上每天各色玫瑰插满。” 纪管家:“琴,已经买了么?” 傅瑜:“托朋友买了,正在琴身上做碎钻定制。这两天就到了。” 纪管家:“其实……其实之前您让我烧的那架钢琴,我还没烧,实在是太贵重了,我,我把它放在家丁楼地下室的仓库了。要不您退了,我把它再放回去?” 傅瑜:“?” 纪管家:“对不起,我知道我应该听您的。但是在我被派给您之前,您的父亲叮嘱过我……在某些事情上可以有自己的判断,如果实在拿不准可以请教他。我……我那次没拿准,请教了他老人家。” 傅瑜:“下不为例,他是我父亲没错,但傅家的现任家主,是我。琴不退,原先那架老琴,就放在你们家丁楼玩吧。” 纪管家:“是!” 在离开城堡,回酒店的路上,阮洛发现傅瑜有些郁闷地在捏眉心。 阮洛小声问:“傅瑜,你累了么?” 傅瑜低头,对他轻笑:“不累。” 但阮洛体贴又善解人意。 傅瑜说不累,可阮洛到了酒店还是老老实实直接洗漱上床了。 轮到傅瑜洗漱出来,就看见阮洛已经裹着自己的小被子,端端正正地睡在床侧了,乖的让傅瑜心头酸软。 傅瑜躺下,隔着被子把阮洛往床里边揽了揽:“两米的床,睡那么靠边,半夜掉下床怎么办?” 阮洛在昏暗的灯下看着傅瑜,任由他把自己往身边揽。 阮洛乖乖躺床上,没有像平时那么翻来覆去,傅瑜就觉得阮洛应当也是困了。就轻声道:“睡吧。” 可是睡了会儿,阮洛忽然小声轻唤:“傅瑜……” 傅瑜:“我在。” 阮洛声音又软又轻:“谢谢你。你给我花了那么多钱。” 傅瑜失笑:“不客气。我花的开心。” 阮洛想到了什么,忽然又喊了一声“傅瑜”。 傅瑜:“嗯。” 阮洛轻声道:“你是不是看见,顾导给我塞名片了。我觉得,你看见了。” 傅瑜愣了半秒,沉声道:“我看见了。” 阮洛借着昏昧的灯光,抬起头看着傅瑜的眼睛:“那你怎么不问我。我背着你收了别人的名片,你,不生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