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聿也感觉到了异常,本就努力压制着的躁动,在她温热甜美的气息灼在耳侧的时候,艰难的吞咽了一下,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微微侧眸,唇抵在她的额头,声音喑哑得厉害:“热。” 宋余喘的有些厉害,呼吸都是炽热的,声音也有些哑:“是不是咱们吃了什么不能吃的东西,有鹿肉?鹿鞭?” 不对啊,她记得好像是没有的,勇士团的猎人们,回来的时候,是绑了有三头鹿,可都是活着的。 族长说,阿七叔之前养的几头鹿得病死了,这次勇士们出去的时候,猎杀鹿的时候,都是用绳子套回来的活的。 这鹿,是养着用来割鹿茸的。 “不知道。”傅寒聿微微敛下眉眼,鸦羽般浓密的长睫扫着她的眼皮,滚烫的薄唇在她眼皮上落下轻轻一吻,克制着身体里叫嚣的欲望,喑哑道:“我去外面井里,给你把冰的西瓜拿上来,吃了降降火,我去冲个凉水澡。” 宋余的唇,已经吻上了他的喉结,涩涩地伸出小舌,扫了一下,柔弱无骨的小手,勾住了他的脖颈,也挠着他的心:“三叔。” 傅寒聿深邃如墨的眸,顷刻间有璀璨的星芒漫开,像是银河一样,印出她此刻娇媚的模样,压在眼底深处的小火苗,隐隐烧灼着,扣住她的后脑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轻摩挲着:“别闹,你身体不好。” 她的身体太虚弱了,根本就经不起他折腾。 他也怕他一旦破了戒,会再也控制不住心里被压了太久太久的妄念,把她折腾的太厉害,她受不住。 “三哥哥。”宋余软糯地又喊了一声,鼻尖在他胸口蹭啊蹭,就蹭到了胸前的小点上,小石头一样,硬得不像话。 傅寒聿唇齿间,难耐的溢出一声轻吟来,呼吸越发的急促,轻吻着她的发,努力克制着自己最原始的,想要喷薄而出的欲望,无奈唤着:“鱼儿。” “三哥。”宋余的小手,不老实地往下一点点地移动,所过之处,浴火燎原。 傅寒聿在她的柔软的小手,擦过小腹时,身子忍不住的一阵颤栗,等到大手扣住她的手腕,想要阻止她点火的动作时,已经来不及了。 火。 被燃了起来,熊熊烧遍了全身。 “三叔,我没有那么弱的。” 偏偏她柔糯甜美的声音,还在挑战着他的理智,他谨守的克制,蛊惑着他一点点的沉沦深陷。 “看着我。”傅寒聿扣住她的下巴,如星河般璀璨的眸,凝视着她有些迷离却越发水润漂亮的眼睛,沉声问:“想好了吗?” 宋余看着他粲然一笑,小手按住他的胸口,用力一推,人也顺势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霸道的吻上了他的唇:“三叔,我不会后悔的,如果以后你变了心,我就……” 她的小手,放在了他的心口上,笑得肆意又张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傅寒聿低低笑出声来,没有说话,只用炽热性感的长臂,扣住了她的腰肢,滚烫的薄唇,强势的,霸道的反客为主,狠狠的吻住了她。 他只怕他死得太早。 他只怕他不能陪着她太长的时间。 不过那又有什么所谓呢?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她就只能是他的。 他滚烫的吻,疯狂的汲取着她的甜美,直到吻得她小拳头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吻到她小脸涨红,才放得轻柔,舌尖舔着她的唇,啄着她的唇,愉悦的低低笑着。 吻,一点点下移,到她精巧的下巴,到她白皙纤长的脖颈,她精致漂亮的锁骨,最后缱绻的,心疼的轻吻着她身上的伤疤。 已经两天了。 因为用了从遗迹带出来的伤药,伤口好得很快,也没有结痂,只是还剩下一道道淡淡的粉红色痕迹,是新长出来的嫩肉。 宋余被他吻得有些痒,想要躲,小身子不由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扣住了双手,细细密密,温柔的吻,滚烫的一个个落下来。 她只觉得,他的唇所到之处,她身子都要跟着灼烧起来了,脑袋也晕晕乎乎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他温柔的,濡湿的吻在一点点的下移。 宋余一声猫儿一样娇嫩的轻吟,微微睁开迷离的眸,水雾朦胧中,看到他埋在自己双腿间的黑色脑袋,身子蛇似得,舒服又难耐地动了一下,便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沉沦欲望中。 窗外,有柔软的银色月辉倾泻而下,照在床上藤蔓般彼此缠绵相拥的人身上。 未关的窗子里,有轻柔的夜风吹进室内,却吹不散一室的旖旎春情。 月亮,在某一刻,也躲进了云层里,像是害了羞。 门。 却在下一刻,被人从外面怦怦怦的敲响了。 宋余脑袋有五颜六色烟花绽开的时候,身子蓦地一僵,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有些高亢的娇呼。 傅寒聿眸色微沉,目光带着几分危险地往外看了一眼,俊脸上是被人打扰之后的愠怒跟不满。 外头,大山的声音,带着焦灼,带着哭腔:“宋大夫,宋大夫你们睡了吗?求求你开开门,我婆娘她要生了,不好了。” 宋余小脸绯红,微微抬起腰身,迷蒙的眼底多了几分清明之色,看着他薄唇上暧昧的水渍,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厉害,娇喘着唤他:“傅寒聿。” 傅寒聿正沉浸在欢愉中,被人兜头泼下了一盆冰水,一张俊脸黑沉地能滴出水来,抽了被单给她盖上,克制着道:“我去打点水过来。” 外头。 大山都急哭了,以为他们是睡着了,没听到,拍门的声音更大了:“宋大夫,宋大夫。” 傅寒聿走到了院子里,压着体内的火,跟心里想杀人的火,黑沉的眸带着冷锐的光,扫向门口,声音有些沉哑,带着不悦:“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