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黑,发黄。” “对,所以这个比例很重要。瓷器的颜色,是胎色和釉色相互映衬之下呈现的,所以胎体的颜色,直接影响最后的成色。” 这个说法,倒是新颖。 一贯,他们只注意了釉色,并没有留心胎体的颜色。 他们烧的是青瓷,釉色的掩盖之下,胎体的颜色哪里还需要在意呢?可是,如今她说起来,又似乎很有道理。 “你祖父说,红土需要少量,也不全对。我们应该试验过,不同的红土配比,对最后釉色的反衬,才能烧出想要的颜色。” 米福点头,深以为然,可能,这就是他们一直烧不出天青色的关键点吧。 “天青色,不容易烧,还有一个难点,就是湿度。西北干燥,色彩会暗淡许多。如何创造出合适的湿度,让瓷器烧出天青色,这也是难点之一。” “另外,你们的釉色,烧出来之后黄色居多,和火焰的控制,也存在很大的关系。煤的最大程度的燃烧,不利于天青色的形成。” 陈令月说得头头是道,米福和米老爹听得一愣一愣。 米老爹汗颜,他还说人家不懂,人家显然是个行家,真正的行家。 “那我们该怎么办,才能烧出天青色呢?” 他虚心地求教,可是陈令月却道:“这个事情,也属于机密。我们如果合作的话,我倒是不会藏私,这些要点,我全部都会告诉你们。” “怎么样,我有资格和你们合作吗?” 父子两人面面相觑。 合不合作? 这个问题,也不是马上就能下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