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
对方没有回答。
水月抬头去看他,发现他脸红红的像个苹果,心里觉得他可爱极了,情不自禁地靠近了将人拥住,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紫鞍的脸更红了。
水月那双搂他肩背的手逐渐往下,环住他单薄的腰际。那手解下围裙的系带,从后伸进雪白的睡衫中,掐住那束柔软的腰枝轻轻抚摸。
经手的肌肤细腻柔滑,腰线劲韧中带着润度,像在抚摸羊脂玉的棱角。
“老、老婆……”小丈夫害羞地轻唤一声,迷蒙地闭上眼睛,几乎就要沦陷。可他又突然想起点什么来,忙按住她作乱的手,慌张道,“孩、孩子一会儿该回来了……”
“没关系的,”水月又亲了他一口,“孩子跟朋友在一块玩儿,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她一说完,转身关掉了灶台上的火,将丈夫抵上厨台,抬手去摸他的脸颊。青年垂下眼眸,长密的睫毛遮住一片湛蓝的海。那海面上氲着薄雾,叠着白莹莹、微细细的浪,一簇簇打到她心坎里去。
“紫鞍,”她着迷地抚摸着他的脸颊,看着他隐忍的表情,抿唇道,“等会儿不要忍耐……我喜欢看,也喜欢听。”
青年呜咽地应了声,抬手勾住了她的脖子。
灶台上的烟冷了,厨房中飘散着甜腻的黄油香……
两个情难自已的人缠绵偌久,餍足之后一起去了浴室。从浴室出来以后,再看时钟,已经七点过半。
水月跟紫鞍坐在客厅休息,见阿芙娜还没回家,想着不能再任她在外面逗留,就给她打了电话。但对方的手表却意外地处于关机状态。她又想孩子既然跟小河马他们待在一起,现在或许在对方家里玩,就准备打电话给小河马的妈妈问问情况。
可谁知她刚拿起手机,电话还没拨出去,铃声倒是先响起来。
原来是狐狸先打了电话过来,焦急地询问自家儿子是不是和小狼女在一起玩,现在有没有在她家。
水月一听,心里大惊,如实地否认了对方的猜测。电话两头的两位母亲一合计才明白,孩子们现在既不在自个儿家也不在对方家,是纯属于不知去向,联络不上的失踪状态。事态不同了,水月瞬间着急起来,把情况同丈夫讲了,两个人从沙发上弹起来,换了衣服奔出门去找孩子。
他们和小河马的父母先在学校门口汇了合,再以学校为中心往两边分头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