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会涧宗这种变态啊!吓唬他这一通底为了什么,又能得什么!? 他要把今天的经历刻进耻辱柱,等来攻略成功,再原封不动地还给狗东! 一闭,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一幕。 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 越想越为之前脑子乱七八糟的黄色废料脚趾抓地,这也不能怪他啊,说出去谁敢信,他被大反派按办公桌扒掉裤子,结果只是为了取屁股血测血糖!? 大概是神经绷得太久,一朝保住菊花的清,燕折顿放松来,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梦,涧宗化身容嬷嬷,疯狂给他扎屁股针,美其名曰这是他们的夜生活。 想死的心都。 结果扎着扎着,他得了破伤风,被送进医院治疗。 医生叹着气说:“再晚送来一会儿救不了了,惜啊,他还是伤脑子,丢失了所记忆成了个傻子。” 你家破伤风能把人变成傻子!? 燕折想反驳,却说不出话,也动不了,只能安静地坐在病床上,看医生和一对感觉很熟悉的夫妇说话。 “他家人呢?” “他是突然跑街上的,一直没人报案找他,库也没匹配他的人脸信息,警察说他很能没身份。” “没身份?”夫妇中的女人轻声道,“童医生,我们出去聊……” 谈话声音渐行渐远,燕折终于能动弹了,他想翻身看看自己屁股被涧宗扎成了什么样子,结果却四肢无力地摔在地上。 他抬头,外发现这间病房竟还一位病人。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对方戴着氧气罩,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燕折撑着床沿爬来,愣愣地看着那张尚且稚嫩的脸。 ——是燕颢。 - 了傍晚,燕折才脸色苍地走出休息室,俨然一副哭虚脱了的样子。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涧宗冷笑:“扎个针哭现在,没出息。” 燕折揉揉脑袋,也没解释刚刚睡了一觉,还做了梦。 余光一瞥,只见他买的那束扶郎花并没被扔进垃圾桶,反而好好地插在花瓶。 并且他买的奶茶也被拆封了,喝了一半。 燕折翘了嘴角,攻略进度条+1%。 他坐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趴了来。 “……干什么?” 燕折点没精打采,天天做梦,着实点吃不消。 “每天晚上都好累……” 涧宗面色一沉:“你在我房子跟萧玖乱搞?” 燕折:“……” 涧宗冷笑:“别逼我放蚊子咬死你。” 燕折心平气和地说:“萧玖是个零您知道吧?” “我为什么会知道?”涧宗一脸看怪东的神看着他,“以为我是你?满脑子都是孟浪的脏东?” 燕折:“……”@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是谁刚见面两天,逼着他玩滴蜡游戏的? 是谁连订婚宴都还没办,扒未婚夫裤子的? 你以为你多纯洁啊!! 燕折心咆哮,但面上依旧平静,他轻声道:“您是1对吧?” 涧宗一顿,随后面不改色道:“当然。” “那和您结婚的我必然是0,不是吗?”燕折掰扯着逻辑,“萧玖是0,我也是,我们怎么乱搞?” 涧宗勉强信了:“虽然我不需要你喜欢我,但在订婚以及婚姻存续期间,绝对不许给我带绿帽子。” 燕折吸吸鼻子:“您这话是悖论,虽然您不需要我喜欢您,我是喜欢您呀,又怎么会接受您以外的人呢?” 涧宗嗤笑:“喜欢我喜欢扒个裤子哭了一午?” 燕折:“……我只是睡着了。” 涧宗嘲笑道:“是啊,哭休克。” 燕折:“……” 没法沟通,简直没法沟通! 他干脆转移话题,问:“您觉得秦烨对萧玖是什么感情啊?” 涧宗冷漠道:“我怎么知道。” 燕折描述了一今天上午发生的趣事,托着脸感慨:“一个以为是包养,一个以为在谈恋爱,竟然这么误会了七八年。” 涧宗:“这是不沟通的后果。” 燕折唔了声:“应该也很多想爬您床的人吧?” “你不是一个?”涧宗不耐道,“放心,我没给未婚夫带绿帽子的习惯。” 燕折挺喜欢涧宗这点的。 在原则问题上一点都不双标。 他好奇地问:“现在金丝雀市场什么价啊,像我这样的能50万一个月吗?” 涧宗冷笑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燕折一脸无辜,低头玩桌上的笔,“是好奇我哥跟那么多世家公子搞一,得收多少个50万。” 这是一句试探的话。 涧宗没露出丝毫外的表情,淡漠道:“他想要的恐怕不是50万。” 果然,涧宗一直知道燕颢的真实为人。 燕折想了想:“那他想和您结婚是为了什么呢?” 涧宗说:“大概是盼着我死,好继承一切。” 燕折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