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血缘关系。 其中一个人燕驰,另一个人自然他了。 他愣在原地,说不清什么感觉。 竟然没有太意外。 “以……您要和我解除婚约吗?” “我算了算,我母亲失踪的时候你才十岁。”白涧宗满脸阴郁,“既然你不燕驰的私生子,只普通人家的孩子,请问十岁的你怎么接触得到我母亲?” 这句质问如一场惊雷,抽疼了燕折的某根神经。 一些破碎的、凌乱的画面鱼贯而入,一时都分不清他自己的记忆,还这具身的记忆。 十岁…… 他十岁在哪儿? 不,原身十岁的时候在哪儿? 阴暗、逼仄……还有冷。 “而你被燕家收养后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清楚——” 白涧宗逼近,语气阴冷:“你绝对、绝对没机会接触和我母亲相关的任何事,那只有十岁到十四岁这个区间、我母亲刚失踪的那四年里,你在哪看到了她?” “还说,你在骗我?” 好冷。 燕折根本听不清白涧宗在说什么,他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