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一定是夏天太热。 快煮熟的燕折尽力淡定,踮脚坐,掩饰焦灼。 手机叮得一声。 燕折点开一看,发现是一条好友请求,不知道是谁。想自己四面楚歌的境地,干脆了地点了拒绝:不好意,不加陌人。 等脸上的热度下去,燕折才身,意意地洗了个手,整理了下仪表。 刚转身推开门,又被人按肩膀推进来:“我是陌人?燕折,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操,啊!” 被人碰的那一瞬间,燕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顶去一脚,来人连躲避的反应时间都没有。 白涧宗说的,让王旺教实用的格斗技巧,于是这些天学的都是下三滥招数。 只听一声压抑的痛嚎,对方弓腰,不可议地抬头,咬牙切齿道:“燕、折!你怎么敢!?” 看清了这张脸,燕折满身抗拒:“姜天云,你怎么跟条狗似得追人吠?” 全身汗毛都炸来了。 姜天云堵门,缓了好一儿痛感才下去。 在燕折警惕的目光中直身体,掏出手机,一句废没有,扯嘴角播放了一条录音:“天云哥,我好想你……” “……” 是燕折的声音,和现在的语气有大差别。 原身模仿得还挺像,跟燕颢语气神似。 如果说一句还算正常,那接下来不是炸裂两个字能形容的了。 “别妈学你哥撩我!” “可我真的好想你,想的都痒了,我幻想*****,****,****” 燕折瞳孔地震,脑子嗡得一声。 三|级片的台词都没这么炸裂。 “我特意把我们以前的聊天记录整合成录音,好帮你回忆回忆你曾经都说了些什么。” 姜天云冷笑:“燕折,以前是你死皮赖脸的缠我,又婊子又立牌坊,什么骚都敢说还不给碰,感是在为一个残废守身如玉啊?” 在听录音之前,燕折都没觉得原身能离谱这种地步。 一股说不清的怒火涌上心头,不知道是因为原身说得那些放浪的,还是因为姜天云所言。 姜天云凑近:“你说,这要是让白总听,发什么有趣的事呢?” “燕家私子订婚宴天因品性不端被退婚?还是白总为利益忍下,把你锁在家里好好折磨,乱棍皮鞭伺候?” “这样吧,你跪下,给我弄出来,我放你一次。” 下巴被手指勾,燕折终于回神,恶心得想吐。 一把抓住姜天云大臂,反手一扭,随后又给兄弟来上一膝盖,梅开二度。 姜天云顿时跪在地上,痛苦呻|吟:“啊——!!” “燕折!你疯了!!” 燕折感觉不够解气。 趁姜天云倒在地上,环顾四周,寻觅能打人不至于坐牢的“凶器”。 姜天云一边捂弟弟一边骂:“我.操.你.妈的!” “你一个ay要骂也应该骂草你爹的!” 快,燕折的目光捕捉挂在墙侧的小型马桶刷,一边往外抽一边愤然道:“燕驰随你草!!” 姜天云抬头:“我操|你——” 燕折将马桶刷捅进了的口腔。 世界瞬间清净了。 被捅人与捅人者都安静。 燕折本来没这个意的,是姜天云跪在那,刚好抬头,张嘴骂,不捅捅有点可惜…… 松开马桶刷把手,一腔怒火终于平息,脑子里一句—— 兔子急了也咬人,何况是条疯狗。 也顾不上不造成过度伤害了,毫不犹豫抡洗手台上的花瓶砸过去,试图在姜天云反击之前让对方失去行动能力。 随后又呸了一声:“你这样的废物怎么有脸骂残废的?再骂一句我让你成真残废!” 姜天云没追,连滚带爬地走进卫间,手机摔在地上都没管,拿淋浴间的花洒往嘴里浇,疯狂漱口。 燕折压下门把手,准备离开。 身后的姜天云一脸水渍,投来阴暗的目光:“燕折,你后悔的。” 燕折微微一顿。 姜天云出奇地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咬牙道:“我一定、一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燕折心口一突,没后悔。 头也不回地推门出去——算今天不把姜天云得罪死,将来姜天云还是用这些聊天记录胁迫做事。 倒是不在乎别人的眼光,白涧宗怎么看? 现在放弃遗产买机票跑路被白涧宗追杀吗? 腿软。 低头走了没两步,撞上一个温热的怀抱。 说来奇怪,虽然白涧宗不喷香水,燕折总能闻出的气息。 秒掐屁股,抬头的瞬间眼泪掉了下来:“白、白先……” 白涧宗:“……” “姜天云又来找我了,骚扰我……”燕折一哭眼睛红,加上肤色白皙,格外惹人怜,“还想让我给、给……” 欲说不说,更惹人联想。 一头撞进白涧宗怀里,一边吃锁骨的豆腐一边控诉:“您要为我做主啊!!” “……” 白涧宗推开燕折,嫌弃地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