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深。 白涧宗如活阎王化身,在他的笑声中刑讯逼供:“我已经帮了你很多忙,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骗我。” “我错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 “今天有没有垫增垫?” “垫、垫了——” “是不是想上我?” “不,不是!”燕折一眼眶的泪,脚掌都弓成了月牙形状,脚趾也深深蜷缩,“哈哈哈别,不要挠了!” 白涧宗冷哼一声,勉强满意。 他停下,眯起眼睛,不放过燕折的任一丝表情:“今天之前,你知道自己和姜天云的具体聊天内容吗?” 燕折还在平复喘气,闻言不由呼吸一窒—— 白涧宗果然察觉到了。 他不确定该怎么回答。 回答知道,就等于承认骚话是他人说的,只会引起白涧宗的憎恶。 回答不知道,就得好好解释为什么不知道,是借口失去了今年以前的所有记忆?还是坦白穿书的事? 不是前者还是后者,都等于承认自己一直在欺骗白涧宗。 “不说?” 白涧宗换一只脚底,继续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皙秀气的脚完全蜷起,燕折感觉自己快笑断气了,这个死法也太丢脸了吧! “我说,我说——我不知道聊天记录!” “为什么不知道?” “因、因为哈哈哈哈哈哈!”燕折笑得忍无可忍,“因为我不是真的燕折,我是外者,是穿书的!!” 脚底的瘙痒戛然而止,燕折的笑声却仍有余韵,白皙的脸蛋被泪痕糟蹋得一塌糊涂,别提多可怜了。 “哈,哈……”他一脸呆滞,心如死灰。 脑里就一个想法—— 到底是谁发明的挠痒痒酷刑?给我站出!! 卧室里一度十分安静。 白涧宗明明白白地听到“穿书”两个字,他阴郁地盯了燕折半晌,突然拨了个电话出去:“我这一趟,对,现在,立刻,马上。” 燕折脖一缩,白涧宗不会是想把他卖给验室吧!? 挂掉电话,白涧宗突然面无表情道:“两小前,我亲自帮你换的睡衣。” 燕折不确定地回应:“……谢谢?” 白涧宗又说:“内|裤也是。” 燕折差一口水呛死。 白涧宗自言自语道:“如果你身上有毒虫或蛇咬过的痕迹,我肯定会发现。” “啊……?” 燕折不懂他为什么突然提这茬。 迷茫,他便听到了敲门声:“咚咚。” 白涧宗移动轮椅,给人开了门。 门口响起管的声音:“少爷有什么需要?” 燕折神经一紧,生怕白涧宗让管进看到他这个羞耻的姿势。 还好,白涧宗只是问:“今天宴席的菜色里有菌吗?” 管回答:“据我所知是没有的。” 白涧宗又问:“今天的订婚蛋糕是菌做的?” 管一卡壳,严谨道:“确有植物奶油做的蛋糕,但厨房订的是芝士奶油蛋糕,应该与菌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