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低头不言。 “他也不笨。”白涧宗毫无情地澄清：“是我在造谣。” “…………” 一个高管突然起，“不好意思白总，我这几天不太舒服，想去喝杯热水。” 白涧宗：“……去。” 大家互视一眼，纷纷拉椅子效仿：“我我我中午不该去面吃的，肚子现在疼得要死——” “白总您明白的，我这把老骨头坐久了就腰疼，得起来转转……” “我突然想起来，今天儿家长会，我想电话问问她爸情况怎么样了，白总可以吗？” “……”白涧宗冷漠，“可以。” 一直走到只剩后一个人，借口都被前面的人找完了，他磕巴了几下，指指门口：“……我，我去呼吸一下新鲜的冷气？” “滚。” “好勒！” 白涧宗退出笔记本微信，面无表情地用机接听：“燕折，你好有事。” 几乎没什么人会给白涧宗打语音电话，因他也没料想到今天的翻车。 燕折躺在地上，四肢放松。 “没有事……只是想你了。” 听到后半句，正欲挂断电话的白涧宗动作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