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鞍前马、端茶倒水,你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都会让他反复琢磨,如惊弓鸟,很有意思是不是?” “……” 燕折眨了下,不是很明白。 “上次给你看的画,是画给他看的。”燕随清漫不经心道,“那天他一晚没合。” “……” 燕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突然有些好奇,燕随清是什么时候知道柳子晔和燕颢有染的? 应该不是婚前。 如果婚前知道,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发展到今天……还有了孩子。 如果是婚才知道,算和柳子晔情不深,那一定受到了伤害。 “我得回书房了,下午得开个视频会议。” 燕随清抬手,刚好触到燕折发顶,她浅揉了下,说:“你现在挺好的,别变回以前一样,燕颢是个蠢货,和他没什么好比较的。” 燕折:“嗯……” 燕随清还以为他是原身,是因为羡慕妒忌燕颢,才有那四的性情大变。 他注视着燕随清离开的背影,觉事情好像解决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解决。 “姐——” 燕随清回首:“怎么了?” 燕折磕磕巴巴地说:“燕颢和很多人有关系,柳子晔又和燕颢有关系……” 燕随清等着他说完。 燕折一闭,道:“你、你最好别和他发关系了,保护好自己,万一他染病了会传染给你的!” “……”燕随清慨道:“长大了,懂得挺多。” 说完她走了。 燕折十分抓马,不管是他还是这具身体都二十二岁了!又不是小孩子! 他狠起来连自己都骂:“为什么啊,为什么她不跟死ay分开!” 耳边突然传来白涧宗幽幽的声音:“坐完了滚。” 燕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直坐在白涧宗腿上。 “……” 他第一反应是跳起来,转一想都坐这么久了,不差这一会儿。 燕折苦恼地问:“大姐是不是很想要小孩啊?” “既然她知道所有真相,那怎么选择都是她自己的事,别人无权干涉多。”白涧宗意有所指,“除非有些人有恋姐情节。” 燕折腼腆道:“我不恋姐,我恋叔。” 白涧宗:“……滚下。” 燕折耍无赖:“腿麻了,起不来。” 白涧宗眯起双,透危险的信号:“我数三声,你不下——” “怎么样?”燕折胆大包天地挑衅,“要把我扔进燕驰明建的鱼塘吗?” “……”白涧宗盯了会儿燕折,仿佛在问你怎么知道我曾经这么想过。 “我有读心术……” 燕折逐渐心虚,撇撇嘴道:“因为在我看的那本书,‘燕折’是在燕驰明寿命那天被您扔进了鱼塘,我当时刚穿过来,很害怕,才下意识说了您母亲的事周旋。” “……”白涧宗阴恻恻道,“你觉得我现在不会扔你进了,才敢天天这么放肆!?” 燕折:“……” 他又不是木头桩子,一个人对自己态度的好坏还是能觉来的。 恃宠骄可能是这么来的吧。 白涧宗不废话,直接倒计时:“三。” “二。” “一!”燕折抢答,并转移话题,“您为什么报警说姜天云猥亵您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白涧宗:“跟你没关系。” 燕折嘀咕道:“我没说跟我有关系……” 在傲娇老狗恼羞成怒前,他瞬间起身,绕推着轮椅往卧室走:“我们睡觉吧。” 白涧宗冷漠地哼了声。 白涧宗晚上休息不好,所以一直有下午小憩的习惯,这都是燕折从俞书杰那打听到的。 既然要在燕家吃晚饭,那下午还是得睡一觉。 燕折的卧室还在,布置还是从前的样子。 “您自己上床,还是我抱您?” 白涧宗瞥他:“你?” “我怎么了?”燕折往床上一扑,“我现在有点肌肉了好不好?” 他好歹成了,要说公主抱起白涧宗有点难,但把人挪上床还是可以做到的。 白涧宗嘲弄道:“省点力气吃晚饭吧,没睡衣,我躺会儿。” 他说的躺会儿,自然是指躺轮椅上。 “您真讲究,在外面还要换睡衣。”燕折说:“万一我们分开睡被人发现,他们还以为我们情多不好呢。” 白涧宗漠然:“谁会发现?” 燕折信口胡扯:“比如我起床,阿姨来搞卫,发现床上只有一道人印,会不会揣测实我们床上活并不和谐,只是在燕家面前装装样子?” “然这群别有心的人会想很多,决定找人测试你是不是真的只能对我硬|起来,他们想尽一切办法见缝插针地给你塞小男,甚至是女人,万一你没把持住,硬了,岂不是啪啪打我的脸……” 白涧宗忍无可忍:“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燕折拍拍床:“您上来,我不胡说八道了。” 两人僵持了足足一分钟,轮椅终于移动到了床边。因双腿残疾,白涧宗上床的姿势实并不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