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歉看自己在手里空无一物。 只是在这之后,他又背着冬歉轻轻按动了另一按钮。 培养皿的气孔里释放出了麻醉气体,小怪物起初还能强撑着不撒手,可是意识越来越模糊。 它软倒在原地,睁睁地任延抱着冬歉,离开了房间。 那场景,格外刺目。 比之前连日来的折磨都愈发煎熬。 小怪物的触手萎靡在地,从未有过的情绪弥漫在它的中。 为什么...我保护不了他。 要是我可强一点... 就不会睁睁地看着他被带走了吧。 ..... 回宅邸里,任延将冬歉抱在怀里,从药箱里拿出了崭新的抑制剂。 抑制剂的针头插进了冬歉的腺体里。 冬歉确实如自己所说的那般怕疼,从始至终都紧紧地揪住任延的衣服,咬住下唇,轻轻发抖。 注射抑制剂的针头比普通的针都要粗一点,冬歉小声呜咽着:“轻一点...” “乖,马就好了。”,任延轻抚着他的后背,像是冬歉前生病那般,温柔道,“快就不难受了。” 冬歉的睫沾着泪珠,他轻轻闭睛,等待抑制剂的针管什么候能一推底。 每分每秒都变得格外漫长。 当抑制剂注射完毕后,冬歉虚脱地躺在了任延的怀里。 任延轻轻抚弄着他的脑袋,一副保护姿态。 年走进来后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中生出了一丝危机感。 “任哥哥,间不早了。” 按照计划,年今天会跟任延在宅邸的附近游玩一整日。 任延毕竟是有品味的人,宅邸附近的领域都是他的土地,风景绝佳,风光怡人,有山有湖,能找的乐不少。 在帝国宫廷参加宴会的候,任延安就跟他说好了的。 但是在因为冬歉的发情期突然来,任延的意思是他们要尽快回帝都,让冬歉尽早接受最好的治疗。 年的计划被打断,格外扫兴,情不悦道:“任哥哥,让你的助手送他回去不就行了,没必要...” 话音未落,他的声音就仿佛被冻住一般,戛然而止。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候,任延看着他的目光竟透着森森寒意。 年顿就被吓得说不出话。 可是下一秒,任延就笑着看他:“听话,下次我再陪你去。” 虽然他刚才的话足够温柔,但年被任延刚才凌厉的神摄住,一之间害怕地说不出话,只能轻轻附和着点头。 任延是真的宠他,可是多的候,年猜不透任延底在想什么。 他知道能当公爵的人,绝对不简单。 何况,任延起初只是平出身,想要走如今这地位,期间不知道要打败多少人,牺牲多少东西。 他那些狠毒的手段,但凡只是透露出来一点点,就足够让人胆战惊,生不如死。 或许是任延太宠他了,才让他得意忘形,渐渐忘记了这一点。 可是冬歉.... 他看着冬歉那张绝美的脸,中晦暗。 他想要的东西,必须得。 .... 冬歉被任延抱着送进了帝都的医院。 注射完抑制剂的冬歉已经沉沉睡了过去,呼吸平稳地躺在床, 不知道发情期的候有多么煎熬,冬歉整人就像是被丢在水里洗过一遭一样。 医生给冬歉诊断完后走了出来。 任延站在外面隔着玻璃看着冬歉的睡颜,手指轻轻触在了玻璃,问:“他怎么样了?” 医生沉默片刻后道:“他发情的候,他的家人有没有及待在他的身边。” 任延微微蹙了蹙眉。 今天早他赶实验室的候,发实验室的门从外面被反锁了。 等他进去的候,冬歉就已经躺在地,不知道已经在发情期中煎熬了多久,期间,他又是怎么熬过来的。 医生提醒道:“这是他第一次发情期,一般家属对即将发情的Oa都格外重视...可惜,他发情期的候处理的不及,再加他的体质比常人弱一点,估计要养好一阵才能缓过来。” “另外,为了患者能够及联系你,他的光脑还是要随戴在身。” 听着医生的话,明里暗里都在嘲讽任延没有好好照顾冬歉。 任延蹙了蹙眉:“小歉他一直戴着...” 话音未落,任延想一直戴在冬歉手腕的手环不见了踪影,陷入思索。 是谁他的手环摘下来了? 医生看着这极其粗的家属,叹了口气:“如果有条件的话,还是给他找人临标记一下,这样可能会舒服多。” 那一刻,任延看着他,面沉如水。 医生虽然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但还是不卑不亢道:“发情期的Oa是脆弱的,还希望家属好好照看。” 说完,他就离开了。 Alpha的身体各方面机能都比普通人要好,所医生走远后跟同事说的话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