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可以打羽毛球呢,可恶的有钱人。
郑昭昭走到书架旁拿了几本书翻看。
这些书孟雎尔自己看过吗,还是说只是摆设,彰显的就是一个知识渊博。
孟雎尔手机响起,是周令颐。
“孟征赢先生上去了,大概四分钟后到。”
孟雎尔看向书架前的郑昭昭,时间太短,根本来不及把郑昭昭送出去,还会有和孟征赢碰上的风险。
郑昭昭感觉身后多了一个人,她整个人被孟雎尔盖住,困在书架和他的小小天地之间。
郑昭昭感觉空气都变得稀薄。
她听见孟雎尔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急促又带点惊慌,“昭昭,我爸来找我了。”
郑昭昭心头一跳,被郑成峰怀疑的恐惧涌上心头。
原来你也怕被怀疑早恋啊。
“那我赶紧跑!”
郑昭昭说着就要往外跑,被孟雎尔抓着手腕带了回来,孟雎尔站在郑昭昭背后越过她在书架上调整一番,那天见到的休息室就暴露在她面前。
“你在里面躲一躲好不好?”
还有两分钟。
“里面东西很多的,一点也不闷,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孟雎尔还在给她念叨着休息室有多好,郑昭昭已经躲进了进去,孟雎尔担心她害怕,尽力地安抚她,“你自己玩一会,他一走我马上打开这里。”
郑昭昭点头。
天下青春期,大抵相同。
孟雎尔指了指休息室墙上的开关,“按这里可以从里面打开休息室,别害怕,不会有事的。”
书架被合上,郑昭昭观察起自己所处的空间。
与其说是休息室,不如说是秘密基地,床、柜子、电脑、游戏机、零食、毛绒玩具,十几平米的房间被布置的温馨又可爱。
孟雎尔竟然喜欢这种风格吗?
郑昭昭坐在电脑椅上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不知道是不是书架隔音太好,她竟然没听见一点声音。
她盯着手机,二十分钟后休息室的门被打开,孟雎尔笑着把她从里面拉了出来,好像一切已经结束。
“出来吧,我去开会,等我回来我们就去看电影。”
郑昭昭感受到他抓在自己手腕上微凉的手指。
“我爸已经走了,我把他送下去的,别担心,他就是和我谈一下公司最近的合作。”
郑昭昭点头,“我自己在这就行,你去吧。”
孟雎尔一步三回头地看她,再三嘱咐她别乱跑,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郑昭昭喝着奶茶,孟雎尔走之前刚把藏在柜子里她的东西拿出来。
她才不会乱跑,她现在可是名义上的周令颐的堂妹,万一遇上什么人问她几句她就露馅了。
郑昭昭坐在办公桌前转着孟雎尔的座椅,瞥到垃圾桶里的碎片。
她看向待客桌上的茶杯。
少了一个。
是不小心碰碎了吗。
孟雎尔的会开了半个多小时,他快步走向电梯,被人拦住,是不知道哪个部门的员工,“小孟总,南城那边的项目可能需要您签字盖章。”
孟雎尔把文件接过来,两个人登上电梯,一路到了办公室门前,“在门外等着。”
男性员工站在门外,看着孟雎尔进了门。
他的手指握上把手,停顿很久,保持着一个向下扳的动作,却始终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要是开了门,他的工作就保不住了。
可是好想看看孟雎尔在里面干什么。
孟雎尔的办公室没什么人能进来,平时也只有专门负责的人才能进,今天他是碰了巧,南城的项目急需办理,只差孟雎尔的签字盖章,部门里多的是人想来,被他抢到了机会。
身体因为过度兴奋而轻微发抖,男人在温饱和欲望中纠结,直到门被打开,他飞快地缩回了手。
孟雎尔看到他缩回去的手,看到门把手上的握痕,又看到男人脸上莫名诡异的笑。
孟雎尔想起孟征赢和他说的那些话,孟征赢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郑昭昭的消息,迫不及待地到他面前耀武扬威,以来报复他对孟征赢公司下的黑手。
“你以为你能护住她吗,你身边那群烂蛆一个一个地往上爬,你拦得住吗,早晚有一天她会被你害死!孟雎尔,你就和你那个早死的妈一样可笑,以为自己什么都护得住,其实什么都留不住!”
孟雎尔心内恶意翻涌,使得那张艳丽的脸都狰狞起来,“下午让你们主管上来找我。”
男人接过文件,薄薄的纸张发出轻响,他微微弯了弯腰,“知道了,小孟总。”
孟雎尔似乎是嫌看他一眼都是多余,大力地关上了门。
郑昭昭见孟雎尔好像门外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飞快关门进来,然后走到她身边挤着她坐下。
你是不是有病啊!
刚刚是你说我可以继续坐着,怎么现在又和我挤在一起!
郑昭昭要起身,被孟雎尔扣着手腕留住,“这个椅子是不是很舒服?”
你抖什么,帕金森吗?
孟雎尔强力压下暴走的情绪,低着头不敢看她。
为什么什么臭虫都要来打扰他和郑昭昭,他不会让那些人动她的,他一定会护着她的。
郑昭昭在他位置上坐了半个多小时,自然知道有多舒服,“确实很舒服。”
孟雎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那你多坐会。”
他迫切地想要和郑昭昭接触,无论是以什么方式,只要碰到她就好。
郑昭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想要从椅子上起来。
坐在一起果然还是太怪了。
但是当郑昭昭有起身的动作时,她的手腕又孟雎尔拽住。
“你给我松手!俩人坐一个椅子真的很挤!”
郑昭昭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孟雎尔一米八多的个子,非要和她一个一米六的挤在一起,椅子再宽大也承受不住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