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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3 / 4)

吗?”

“那倒没有,毕竟我一开始和你说的是只住三四天,不过下次再做这种事要提前和我说一声,你这样太突然了,很吓人的。”

郑昭昭看向窗外,“你要住哪里?”

孟雎尔看她的确没有生气,兴冲冲地指着一个方向,“就在那边!你一会和我去看嘛,差不多快安排好了。”

“我不出门,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除了你没人会看到我,所以不用担心我会影响到这里。”

孟雎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欣喜愉悦,探出引诱的钩子,“你要经常来看我才行哦。”

郑昭昭有些震惊,她清楚孟雎尔对自己的执着,也知道他在迁就自己,但没想到他会愿意退让到这种地步。

她摇摇头,拒绝道:“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是别往我家那边跑就好。”

孟雎尔没有回应,他闭上眼,在郑昭昭肩膀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倚着,安静没几秒钟就开口,“你这几天想不想我呀?”

郑昭昭应声,“想。”

她要是敢说不想,孟雎尔一定立刻哭出来。

郑昭昭岔开话题,“你睡一会吧,我在这陪你。”

孟雎尔也确实累了,他将自己的手挤进郑昭昭手心,呈现出一个被她包裹的姿势,“那你走的时候一定要叫醒我。”

郑昭昭答应他后,孟雎尔才安心闭上眼,没几分钟就睡熟,郑昭昭没什么事干,于是干坐着发呆,偶尔看看手机和朋友聊天打发时间。

孟雎尔睡着睡着头就从郑昭昭肩膀滑了下去,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靠在她身上,他似乎醒了一下,只是动了动脖子,就又贴在她身上。

与郑昭昭交握的手分离,缠上了她的手臂。

郑昭昭一侧头就能看到孟雎尔的脸,白皙的皮肤被透过车窗的阳光照得发光,细密卷翘的眼睫在眼下晕出一小片阴影,超出人类认知的美貌就在她面前。

时间过去四十多分钟,孟雎尔睡得很沉,郑昭昭左手臂已经失去信号,又不好意思叫醒孟雎尔,只能一点点地把他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扒拉下去。

结果刚把胳膊拯救出来孟雎尔就醒了,眼睛半睁不睁,手却十分精准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郑昭昭头顶飘过三个省略号。

孟雎尔怎么能做到在睡觉的时候都这么缠人。

孟雎尔声音含糊,还带着睡意,“别走,再待一会。”

“再和我说会话,我不想你走。”

郑昭昭揉揉酸掉的肩膀,“没要走,我整条胳膊都麻了,你换个姿势睡。”

孟雎尔没有多加思考,如实说出内心的想法,“想躺下...”

郑昭昭看了看后座的空间,还算大,但要放下孟雎尔的身高也足够困难,更何况她还占了一个位置,孟雎尔如果想躺下,势必要躺在她身上。

她看着孟雎尔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只是纠结一会就点了头,“躺吧。”

孟雎尔把自己缩成一团侧躺在后座,他把头枕在郑昭昭腿上,脸埋在她腹部,双手环住她的腰,郑昭昭觉得空间一下子就挤了起来,就连空气就变得黏稠。

孟雎尔也没说不舒服,没一会就又睡过去。

郑昭昭僵着身子,好一会才缓过来,她低头,轻轻摸了摸孟雎尔的头发。

平时那么能闹腾,也只有在睡觉的时候会乖一点。

也许是被孟雎尔传染,郑昭昭也有些昏昏欲睡,她闭着眼睡了一会,被手机铃声吵醒。

是骚扰电话。

郑昭昭按断电话后,睡意也没了,她感觉腿上的脑袋动了动,孟雎尔埋在她怀里的头转了个方向,一双眼睛迷离地望向她,脸颊上是因为侧躺压出的红印。

孟雎尔抓着郑昭昭放在他头上的手贴在自己唇畔,若有若无地蹭,跟小狗一样。

“是不是吵醒你了,还睡吗?”

“不睡了。”

“你几点起的?”

“三点半。”

孟雎尔说话还带着尚未清醒的含糊,嘴唇擦过郑昭昭的手指,让她有一种被亲吻的错觉,她微微屈起手指想要收回,反而被握的更紧。

孟雎尔小声抱怨,“好困的,天又黑,路还不平,好多土,我都要被搞脏了,你不会不愿意碰我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郑昭昭略微无语。

“我老家就是这样啊,早和你说过不让你来了。”郑昭昭撩起孟雎尔额头散乱的黑发,露出一整张艳丽的脸,容色逼人,“我过会就走,你也回去吧。”

“不要!”孟雎尔突然喊出声,把郑昭昭吓了一跳,“我好久没有见你,你都没有和我说几句话就要回去,不可以这么对我。”

郑昭昭想了想,孟雎尔说的也没错,只是他睡的时间有些长,现在已经十一点多,她要回去了。

郑昭昭解释道:“我和家里人说要回去吃中饭,而且又不是不见面,我这几天不是还要去找你吗?”

孟雎尔从郑昭昭腿上爬起来,挂在她脖子上,把脸埋到她肩膀的衣服处,刚刚的气势不见,语气十分可怜,“可是我想一直在一起,不想和你分开,也不想让你看其他人,那些人不该夺走你的视线,你就再和我待一会不行吗?”

郑昭昭看了眼时间,晚一点回去应该也没关系,她说道:“待一会可以,其余的不行。”

孟雎尔得到想要的答案,没有就其余问题过多纠缠,转头说起别的,眼眸逐渐染上笑意,“我会好好待在房子里,哪里也不去,只等你来找我。”

“你不需要这么做...”郑昭昭仔细思考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想法,“不要为了我压抑你自己。”

孟雎尔说的那番话,总让她感觉像是养了一个宠物,还是被关在笼子中哪里也去不得,所有喜怒哀乐都只为她一个人牵动,只能依附她而活的脆弱的宠物。

稍有不慎,就会死亡。

如果孟雎尔真的这样做,他就完全变成了她的附属物,虽然她想让孟雎尔听话,但没想让他做到这种地步。

孟雎尔抬头,把脸凑近郑昭昭,与她鼻尖蹭着鼻尖,郑昭昭几乎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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