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白知清还行,这家伙还真是会装不会,非常不走心地敷衍观众。 他也是第一个到达终点的。 白知清坐的很高,低头的同时也得找好角度,不然很容易洒到穆闻泽的身上。 穆闻泽道:“一会儿你先往下倒一点,倒慢点儿,别管倒没倒在我身上。” 白知清“嗯”了声,确定好他的位置后才开始一点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偏头,孱细的水流缓缓落下,最开始洒在了外面一点。 洒在外面的水沾湿了穆闻泽的额发,顺着脸颊滑落,好险没落到眼睛上。 穆闻泽下意识皱了下眉,本来就细的水流突然又细了点儿,几乎变成了断了线的珠子。 白知清很快准确地掌握好方向了,一滴水也没洒出去。 洒出来的那么一点儿,旁边盯着的路驰就恨不得冲上来把白知清骂得狗血喷头了。 虽然节目组都说了调制的液体对身体没有危害,也不可能做什么小动作,但是对于这种鬼话肯定是抱有警惕之心的。 他在那里急得手无处安放地乱动。 白知清屏住呼吸,等到彻底倒干净了才松了口气,路驰见状也把心收回来了。 时霁和易念此刻也到达了终点。 工作人员把穆闻泽头上的帽子取下来跑去称重。 穆闻泽摸了摸那匹马的头,恰巧碰到了白知清也伸过来的手,被覆到了手背,他仰着头对马上的男人笑:“你紧张什么?” 白知清这才发现自己掌心攥出汗来了。 “怕不小心洒到穆先生身上。” 白知清挪开掌心,垂眸认真地看着他。 穆闻泽站在旁边:“洒了我也不会教训你,除了故意的。” 白知清勾着清浅的笑:“穆先生教训我也没关系,非常欢迎。” 他踩住马鞍准备下去,余光注意到眼巴巴要凑到穆闻泽旁边的路驰。 路驰身上几乎被洒了一整杯,他和时霁的配合毫无默契可言,俩人心都不在这儿。 白知清在地面上站定,掏出手帕凑近穆闻泽,靠的很近,“脸上还没擦掉。” “刚才听节目组说了,这东西难挥发,而且味大,一时半会就算是擦干了也散不了味。” 路驰带着湿了块的衣服过来,耳边听到了讨厌的声音。 “少一点的没关系,比如穆先生,”他意有所指,“但要是一整杯都洒身上,味道就不容易散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