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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复仇(1 / 3)

赵明和第二日从赵府离开后,一刻也未停留,早早就去之前的路口旁的酒楼包厢内等待老翁。

她在包厢内焦急难耐,真是怕极了找不见老翁。

不过幸好,老翁出现了。

她立刻让人去请老翁上来。

老翁并未挣扎,安静地同人来到了厢房。

他在厢房内见到她毫不惊讶,只说:“我早知夫人会来寻她。”

她问他:“先生,你可知为何书里内容明明前半部分全是相同的,可是现在却不同了?”秀衣在旁听的一头雾水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担忧的看向她,还以为她是病的说胡话了。

老翁答道:“当有人探知了天意,若是不能从伊始就改变走向,但又想要改变命数,那必然是要付出一些代价,夫人的母亲已经改变了他人的命数,自然与书中不同了;而夫人如今已经探知天意,若是动了改变的心思,恐怕很快也会...”

他虽然没有说清楚,她却也是知晓了其中的深意,无非是她若是强行改变,必然会像母亲一般提前失去生命。

既然如此,那她的动作便要快一点。

于是,在母亲的丧事落定后,她便开始思考如何报仇。

她掏出多年前藏起的东西,口中下意识念道:“她本不欲害人,但你们实在欺人太甚。”

赵明和到织羽坊,张口便要见他们的管事。按照书中的发展,织羽坊便是全京城最大的暗处交易地,只要出钱,便会有人帮你办成想办之事,无论事情的难易。此时织羽坊的管事还没有受伤被她那庶妹救治,然后因为感念赵明微的恩情,将织羽坊变成三皇子的臂膀之一,为三皇子做事,他们的相遇应该还要再过上几月。

织羽坊的打杂还以为她是来闹事的,她却递出一张纸条,上头写着‘织羽知遇’,这是织羽坊的暗号,她从书中看到的,打杂这才意识到她与别的客人不同,连忙将她请上楼去见掌事。

掌事并不好奇她从何得知的暗号,只问她:“姑娘是要办什么事?”

她答道:“我需要你们帮她找一个人,此人叫李四,常年混迹于赌坊之中,右边的眉毛上有一道刀伤,见到他将包裹的东西给他,并告诉他这是他这是助他还债的东西即可。”说罢,她将二百两银子与一个包裹给他。

掌事收下,说:“姑娘明日便可收到答复。”

第二日,她在路上闲逛时,有人撞了她一下,她顺势将一张纸条塞入了她的手中。她悄悄查看,上面写着:“已办妥”。

她松了口气,让秀衣将她扶上马车,她们慢悠悠地往谢府赶,此时回府之路上会路过赵府,今日可是有乐子瞧了。

果然,距离赵府还有一段路,就听到行人议论,说赵府攀了高枝的庶女竟然不是赵府亲生的女儿。

她听了倒是没什么波澜,秀衣可喜的不行,说那母女一直在府里作威作福,总算得了报应。

她笑着点了一下她的脑袋,问她想不想去看看热闹。秀衣的眼睛都亮了,一副想看的样子,但她还是拒绝了,道:“主子,那里人太多了,您身子刚好没多久,万一冲撞了您怎么办。”

她摸了摸她的头,说:“无事。正好乐一乐,心情好了身体才能好。”

秀衣还想劝她,被她打住,她们很快驶至赵府门前。

一个男人在门口大喊赵府欺人太甚,强占民妻民女,声称刘氏是他的妻子,而赵明微则是他的女儿。

门口皆是人围着,她从马车上下来,问那男人:“你口口声声说刘氏母女皆是你的人,那你有无证据,若无证据便让人将你绑了送官。”

他答道:“自是有的,若是没有证据,小人愿意被你们绑了去。”她点点头,让他随她到府内,并让家丁将门关上。

父亲此时还未回来,刘氏早就气的昏了过去,正在她院内躺着。

父亲怒气冲冲地进了府门,指着她的鼻子骂道:“孽女,这种小人怎么能让他进门,为何不把他送官?”

她不气不恼,温和地说道:“父亲,这人说是有证据,若是凭空绑了送官,万一他将东西给了衙门,到时便不好处理了。”

李四听了她的话也立刻掏出了一件旧肚兜,上面绣着刘氏的名字,还有一件包裹婴孩的布,上头绣着李明微,然后大哭起来,指责赵府抢人。

她伸出手接过,仔细看了看,吓了一跳,对父亲说:“这确实是刘氏的绣工,父亲。”

父亲似是不愿相信,伸手扯过仔细辨认,很快便将脸气得通红,嘴里骂着“贱人”,怒冲冲朝着刘氏的院子走去。

刘氏刚刚才醒,见到她爹,刚酝酿出眼泪,就被他直接扯着头发丢在了地上拳打脚踢,她人都懵了。

待到她反应过来时,便四处逃窜,口里喊着“冤枉”。那李四也不急,只是静静等着他们二人打着。

她爹似是打累了,在梨花木制成的椅子上大口呼着气,那刘氏早就被打的无法动弹,她只能伏在地上低低地啜泣。

她在一旁为父亲顺气,并问道:“李四,你如今拿出这些东西无非是想要几个钱,开个价吧。”

李四笑眯眯地说:“谢夫人果然冰雪聪明,只要这个数就行。”他伸出五根手指头。

她朝旁边的管家递了个眼色,管家立刻将一大袋银子给他,说道:“拿了钱就闭紧你的嘴,要是这事情流传出去,你的命也别想要了。”

他打开袋子数了数,立马磕着头说:“是,是,那小人就不打扰您几位处理家务事了,小人马上就走。”说罢,他就一路小跑着离开了。

他却不知,今晚他的命便没了。

她和父亲说:“父亲,如今二妹已是三皇子妃,身世可不能有问题,若是皇家怪罪下来,她们赵府合家上下可无法自保。”

辛辛苦苦培养的女儿却是一顶天大的绿帽子,可他却还只能将这份气生生咽下,真是可怜。

那刘氏还在地上喊着冤枉,她让人将她扶起来,对她说:“刘氏,即便你是清白又如何,你如今只能为了清白去寻个柱子撞了,不然明微三皇子妃的位置可就坐不稳了。”一个赌徒的女儿还能做皇子妃吗?

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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