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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贝尔摩德(2 / 3)

一曲终了,观众响起三三两两的掌声,正在观察的獭祭也不自觉跟着鼓掌。

甚至在对上手风琴手那自带下眼线的碧绿双眸时,还习惯般吹了个口哨。

虽然獭祭的模仿能力很大程度上已经能够被本人控制,但相处时间稍微长一点还是会不自觉表现出某些小习惯或者癖好。

克拉克自诩风流,獭祭接触这段时间没少听男人调戏似的口哨,不知不觉间便学了过来。

而刚才她专注观察,脑子没控制住,身体习惯性动作了,搞得跟个混混一样。

幸好靠近舞台处坐的那桌年轻人也格外兴奋,有他们口哨混掌声加喝彩,也显得獭祭也没那么突兀。

“小姐对我们的演出人员还满意吗?”酒保忽然上前搭话道。

獭祭回过头妩媚一笑:“啊啦,几个小哥的演奏都很棒呢!”

酒保:“承蒙厚爱,他们大多都是附近大学音乐社团兼职的学生,过两天还有爵士乐联合练出,欢迎前来观看!”

看样子是推销表演拉生意啊。

獭祭点点头,又和酒保搭了几句,看着时间将近,便用装饰的柠檬片抹掉唇印,独自离开。

后勤已经覆盖了周围监控,加上獭祭本身带着易容,手上也有指纹膜,女孩便径直从正门离开,确定车牌,上了接应的车。

开车的是作为后勤辅助的贝尔摩德。獭祭上车时女人正在打电话。

“我明白了,这就尽快安排人过去对接。”

女人的语气颇为不爽,见獭祭上车,连系安全带的时间都没留,便一脚油门踩死,带着火气飙车离开。

獭祭迅速抓住扶手,紧贴车门,动作熟练的让人心疼。

一路狂飙再换车,倒腾了半个多小时,两人终于回到了长岛的豪宅。

坐在车库里,贝尔摩德停下车,透过后视镜看向獭祭:“接到任务,之前追查的违禁药物谣言源头找到了,组织要求你回日本协助调查审讯。”

一年多以前工藤优作也是顺着线索差点查到组织,上报后朗姆趁机摸出信息源头来自组织内部。

有内鬼,还是能接触到绝密级的药物流通甚至研发的内鬼,组织选择两头抓,一方面在内部以及日本方悄悄探查,另一方面让贝尔摩德两人从被截断的线索链尾部逆推。

前不久组织终于有了重大突破,便要求美国方派人回去协助调查。

主要调查人一共就两个半,贝尔摩德实在不想回去,杰克威士忌那边又走不开,只能将任务丢给獭祭。

“收到。”獭祭点头接下任务,这才跟在女人身后下车。

自从这对塑料搭档开始出任务,两人一起出现在这间豪宅的的时间就大幅下降。

但是每逢休假,贝尔摩德还是习惯带着跟班小姐来这边休息。这里就像两人的快乐老家一样。

一进门,贝尔摩德就自己回了房间。

獭祭歪歪头,感觉从贝尔摩德有点不爽,却不知道原因。

时间很紧,私人飞机明早八点出发,獭祭今晚就得将行李收好。

住了两年,獭祭的房间相较于刚来时变化相当大。

衣柜里又多了不少衣服,房间里随处可见各种抱枕和手工艺制品。

贝尔摩德见到感兴趣小物件都会随手买下带回来,美名其曰极繁主义,装饰生活。獭祭自然有样学样,这样积累下,她的房间里也不知不觉充满了稀奇古怪的小东西,倒有了几分生活情趣可言。

可是简单收了两套衣服,装上笔电,獭祭左右晃悠,竟然没找到什么需要带走的东西。

武器带不上飞机,日本方自然会提供装备。

这些小东西都是她模仿贝尔摩德的审美为自己购买的纪念品,但她本身并没有纪念的需要,她根本谈不上喜欢。

獭祭转了一圈,便合上箱子。

两年前提着这个行李箱进来,如今又提着行李箱离开,乍一看好像什么都没变。

獭祭摸了摸耳朵上戴了三年的耳钉,转头就去休息了。

早上来接人的是杰克威士忌。由他将人接来,再将人送离,也算有始有终。

五六点的早春,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即使有路灯照明,看上去也像蒙了一层纱一样不甚清晰。

直到獭祭出门,贝尔摩德也没有下楼打个招呼的意思。

杰克威士忌帮忙提着行李,两人穿过花园走向停车场。

路过中央喷水池,獭祭感受到目光,转头看向主卧,恰好与窗后的女人对视。

女孩微笑着挥了挥手,将女人的面容深深记入脑海,这才跟着杰克离开。

银发蓝眸,与莎朗温亚德五分相像的,贝尔摩德的真容。

女人站在楼上,隔着玻璃目送女孩离去。

没有拉上纱帘,没有带上易容,她们隔着透明的玻璃坦诚对视。

女人还记得獭祭刚来的那一天,也是这样黑沉的天色,她透过纱帘的缝隙,看见惨白的路灯下,女孩冷着一张脸,在杰克的带领下进入房间。

这个女孩面瘫得像个机器人,从档案上看,这就是个砂仁如砍瓜的冷酷杀手。

组织让她教导女孩情绪,从继承的记忆来看,獭祭根本就不具备产生情绪的生理结构。

但她无所谓,求死不能的她早就放弃了挣扎,只想应付过组织的指令就算完事。

她最开始的确是一点都不想和实验体扯上什么关系的。

那态度是什么时候变化的呢?是时刻站在她身边的陪伴?是陪着她胡闹的纵容?亦或者是教学时一次次亲昵的肢体接触?

也有可能是獭祭偶尔会无意识表露出来的,与克里斯那一些微妙相似的移情作用?

女孩在她面前毫无保留的袒露真心,她便玩闹般伸出手,去触碰那颗看上去冷彻的内心。

出乎意料的,当抚摸上去时,那颗心脏却在温暖跳动。并不炽热,但对女人这样早已冻僵的人来说,这个温度刚好。

结果最先沉沦在这一丝虚幻温暖中的,还是她啊。

獭祭从某方面来说,单纯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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