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名乐队祝融乐队,他们将和夕阳红广场舞团、南楚非遗文化传承谈潇一起,为大带精彩歌曲,请欣赏——” 台下立刻响起欢呼声,看现场知道祝融乐队的也不在少数。 虽然他们在有点犯嘀咕,这摇滚乐队和广场舞、非遗文化,能怎融合在一起啊,南楚市政府够有创意的,会不会有点不伦不类? “包大,青天小老爷,您去哪啊!” “这是不是故意的,拦着我们?” “傻不傻,当然是了,一看他能看见我们!” “……干嘛又骂我傻???” “愣着干,还不知道去追青天小老爷?” 那穿着寿衣的一男一女竟然还吵起了,然后女的按着男的捶了一顿,男的弱弱道我不跟女子动手,女的嗤笑说你一病鬼倒是想和本厉鬼动手,你动得过? 谈潇:“…………” 算这不过是谈潇第三次见鬼——不对,谈潇怀疑自己也看过其他鬼,只是不一定会认出,像林仰的叔。 但是,总,这一次看,恰好遇上表演,真让他有点头疼,方才他已经冲上了,被工作员拦住,奇怪地说还没你上场的时候。 幸好节目很快,刚才他拦着这俩也是提心吊胆的,是考验演技的时候了啊。 没事,没事,当练习技术了,为共安做贡献,向404办学习。谈潇在心头默念。 而毛毛姐走上舞台,已是立刻进入状态了,拿着麦克风热洋溢地和大打招呼,“南楚的朋友大好,很高兴这里。” 她熟稔地和观众互动句,看其他设备都准备好了,说道:“接下这首《离火》希望大喜欢哦!” 她手一直高高举起和观众们挥手,说完后便向下用一放,身后的谈潇也随默契地砸下一个鼓点。 咚! 鬼齐齐顿住! 孔宣站在屋顶,仰头看一望无垠的天幕中点缀了疏星颗,三界曾是一体,后才分开,他从上界而,却是从未见过这个角度的景象。 当类仰望时,他们看的是这样的星斗流云,他们与那云端遥远的神灵沟通。 忽而远处传一声鼓点,让他心脏猛跳,脉搏稍乱,侧头望去—— 园中,急促恢宏的鼓点,每一下都以鼓皮的震动荡起心脏血液的翻涌,形成千百灵魂的共振,似乎在何时他们曾听过这神圣、浑厚的音乐,某种沉睡的记忆一瞬间奔涌而。 是前世,还是时,他们都曾听过这摄心魄的节奏。 广场舞的阿姨们也振袖扭腰,和着鼓点跳起富有古楚风韵的、看起十分古典的舞蹈,令这原本叫怀疑会不会不伦不类的场景,反而成了开场以最震撼心的节目! 观众们乎不敢说话,或者说想说却不知道该怎形容自己的反应,只心澎湃地看着这一幕。 孔宣闭上眼,他似乎看了一双修长的手指,握紧鼓棒,在鲜红的鼓上演奏,清晰无比。 这已并非为他独奏的娱神曲了,他的巫师说,此乃,民间艺术花,从服务神灵、贵族,早已成了民间乐,以娱万民。 可谁叫那是他的代行巫师,谁叫楚巫鼓天生通神。 他甚至看了谈潇专注的眼神,一切很远,但又近在咫尺。 哪怕天与地的距离也能沟通,何况是街道隔。 孔宣看沉浸在鼓乐中的谈潇闭上了眼,少年的发丝贴着柔软的面颊,他也静静闭上眼,隐隐感应少年思愿,他的气息便随着风,裹住少年的手,为他的鼓声加持…… …… 毛毛举起手,今天她没有弹键盘,手里却是拿着一只六面的拨浪鼓,随着前奏的继续,和着大鼓摇起,相对清越许多的声音混在一处,莫名的非常和谐。 毛毛回头冲着谈潇笑了下,其这是谈潇的主意,她只临时排了次。 ——“猗与那与,置我鼗(tao)鼓,奏鼓简简,衎我烈祖。” 这看起很像是童玩具,只是造型更为复杂古朴,其,这样的“拨浪鼓”在上古被称为“鼗”,同样是祭祀时的重乐器。 孔雀说凡巫音,娱神也。 只是鼗鼓和无数曾用“娱神”的事物一样,走入千万户,成了“娱”物,为所有而敲响。 那被音响扩大后,更显激昂的鼓声,令个原本正在拌嘴的阴魂也无心吵架了,只觉得深深的恐惧,想逃离。 此时,在演艺外,它悄然显露出了自己最原始的作用。 在鼓点最急促处,祝融乐队的架子鼓、贝斯、吉他声一齐加入,混着电流奏出激昂的旋律,掀起了现场第一个高潮。 不管前喜不喜欢他们的,都不由自主发出了尖叫,把方才听着鼓声闷在心口的无名冲动吼了出—— 个阴魂只觉得魂魄都快被鼓声和尖叫声震碎了,想往台下爬。 台下那小包的演员还站着,刚刚才止住的哭脸又皱开了,父母还以为他被音乐吓哭的呢,“哈哈,这有好哭的?多好听啊。” 谈潇在那莫名舒适、被风环绕般的触感中,已经结束了自己的前奏任务,他手腕一翻,把鼓棒插在鼓架上,毫不犹豫地双手拇指按住曲起的中指和无名指,食指和尾指竖起,捏了个小金刀诀,直指阴魂! “哇啊!!”谈潇本不会控制道,条阴魂被砍得往前一趴,险魂飞魄散,互相抱住嚎啕大哭起。 小金刀诀,这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