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能力。
她成功了,她院中不仅人多了,还摆脱了烟雨。
她明白走了烟雨,来的人中还会有人替代烟雨,甚至那些人中会有谢玉瑶的人。
可惜她不怕,五个人中她总能揪出那个替代烟雨的人,培养一个自己的人。
这远比身边只有一个敌对的人的处境好多了。
“等等吧。”
谢玉瑶余光瞥见窗楞上的影子,双手托腮,“这位姑娘,能否告诉我为何要问任家之事?”
苏娘向楚瑜望去,见楚瑜点头,开口缓缓道:“我出宫后回到江南,便是在任家落脚,任夫人雇我在任家打理染铺,于任家而言,我算是旧仆。旧仆打听旧主之事罢了。”
“苏姨。”哽咽的声音从院外传来,一个女子一下扑了进来,直接朝着苏娘跑去。
苏娘看着来人,微愣了几秒,随后伸开双手将人拥入怀中,眼眶微红,泫然欲泣,“婉儿。”
众人皆是诧异看着两人,他们并非任家人,哪知人家的家事,比他人多知道些,无非是听人说的而已。
谢玉瑶知道婉娘是任家的女儿,是因着莫铃说道郭秋桂此人时讲出自己在任家的见闻,在谢玉瑶追问下为何要忍受老班主打骂时,才说出婉娘的身份。
那晚郭秋桂离开后,一群黑衣人闯了进来,任夫人将十三岁的婉娘托付给她,让她带着婉娘去任家染坊找绣花娘子。她领着婉娘出了任府,可她哪知道任家染坊在哪里,等到她将婉娘藏在戏班子里,待到几日后戏班休息,她带着婉娘去染坊。
寻了一日染坊,到了染坊后,染坊早就别人打砸了,染坊里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打听才知任家藏有大量金银,被人盯上,贼人跑到了任府屠杀了全家,没有找到金银珠宝,又跑到任家染坊,那片狼藉就是贼人找金银珠宝时弄出来的。
没有人知道贼人找到了没有,还会不会盯上其他家。
她看着裹着头巾的婉娘,她不知道贼人找到金银珠宝没有,但是她知道婉娘没有家了,她家的那个金玉纱也没有了。
没有办法,她只好带着婉娘回了戏班,对着老班主谎称是路上捡的,看着漂亮,可以扮个花旦,要是唱不了戏,端茶倒水也是可以的。
老班主见着婉娘模样好,眼里满是算计应下了。
半月后戏班子离开了江南,那个时候任家的金玉纱变成了郭家的金玉纱,因为郭家财大气粗,原先的金玉纱金线更多更富丽,成衣上的珍珠更大更圆润。
如今她们在江南立足了,她想过帮婉娘,可是婉娘已经接受了现实,劝她莫再要为了她与实力更强的郭家对抗。
“婉儿,让我好好看看。”苏娘扶着婉娘肩膀,看着依旧熟悉的眉眼,“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似乎能想到一个孤女在外漂泊的场景,苏娘流下两行清泪。
看着苏娘流泪,婉娘哭红的眼又落下了泪,擦掉挂在下颌的泪珠,转身将莫铃拉到苏娘面前,“苏姨,是莫姐姐救了我,这三年也都是她护着我。”
“苏洛英谢过莫姑娘救下我家小姐。”苏娘眼中满是谢意。
“她便是你母亲说的绣花娘子?”莫铃问。
“是。苏姨绣花一绝,可最厉害的就是染布。外人皆以为金玉纱珍贵的是入布的金线,实则是染布的工艺。”
众人静静听着婉娘说着苏娘的事情。青莲上前安慰着两人,莫铃在一旁不知说什么,但眼中有欢愉,有欣慰。
人总是喜欢团圆,而非相离。
“谢姐姐,我的事解决了,你的事呢?”郭茹茹问道,谢玉瑶安排在她身边的人来信说谢玉瑶有事找她。
谢玉瑶淡定端起茶,喝了一口,耸耸肩,“我的事也解决了。”
只是看了一眼苏洛英,“苏姑娘,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谢小姐请问。”
“东林白家与任家是什么关系?”
“东林白家是老爷的深交好友,白家公子自小与小姐定亲。”
“所以是你与他取得联系,让白家在你需要时想办法与郭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