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时也是有一把敌刀,闪着一丝红色诡异的光,在之后的交战中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把身边的溯行军砍了吸收了后,实力大增。
导致那次差点死在外面。
“阿路基!”山姥切赶过来的时候短刀已经消散了,所以他没有看到那诡异的红光。
“你没事吧?”
江子御嘿咻一声站了起来,又恢复了平常那副无害的样子,拍拍膝盖上的土:“嗯,我没事哦。”
“刚才.....”
“吓到了吗?我可不是你们想象中的弱。”
是啊,他们眼里的江子御只是一个不能武的普通人,完全没想到她能有这种实力。
啊,其实江子御之前也没想到。
清光噔噔跑过来,皱着眉拉起她的手,又拍拍她的胳膊,再捏捏她的腰,仔仔细细检查每一处。
“啊!清光!好痒!”被不客气地摸到腰的江子御痒得直扭。
江子御微微低头对上一双微怒的眼睛。
“你知不知道刚刚多危险!你就这么冲出去我们多担心!你安心站着让我来就好啊!”
只要她乖乖站在他身边,这些杂碎就全部让他来斩杀。
“啊......”第一次被吼的江子御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乖乖低着头接受训斥。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心里有些抱歉,这么乱来确实很容易让人担心,被训也是应该的。
清光看着面前蔫下来的江子御,咽下了接下来的话,叹气转而抬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算了,下次再胡来就不理你了。”
还有一体。
意识到的时候烛台切堪堪躲过一击。
“!”完全没注意到,气息隐藏的谁都没发现。
敌打又是一击,烛台切稳稳接住。
“搞偷袭真是一点都不帅气!”
这体打刀实力完全在他们之下,却不符合这个时代的战力。
江子御眼中所有动作仿佛都被按下了慢动作,一举一动都被观察的仔细。
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体溯行军和队伍实力不一致?为什么她会感到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瞳孔微微缩小,像是一只观察猎物的野兽。
“光忠,再几个回合。”
江子御突然开口,烛台切本打算给他致命一击的手及时收住。
“阿路基?”
没人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既然被下达命令,那么就遵命吧。
烛台切金色的眼睛闪过一丝不解,最终也专心于防守。
敌打的进攻方式有些奇怪,不同于其他溯行军只为斩杀的攻击方式,这体似乎有自己的刀法。
刀尖轻盈,破空而上,熟悉而违和。
好像记忆中的谁。
是谁呢?快想起来啊。
“嘶!”江子御突然感到脑袋一下电击般疼痛,只有一瞬,便让她停止继续窥探记忆。
清光见她突然痛苦扶住脑袋,慌张凑上去:“怎么了?”
察觉到江子御的异样,烛台切也不打算继续陪他玩了,用力一击将其斩成两半,前去查看她的情况。
见江子御皱着眉头不说话,像是陷入痛苦中,清光啧了一声,双手捧住她的脸。
“阿路基!”
“啊....”江子御回过神来,太阳穴还是滋啦滋啦疼。
“怎么了?头痛吗?”
对上那双担忧的眼睛,她下意识摇头:“啊,我没事。”
“你这哪像没事的样子!”捧着脸的手稍稍用力,把脸颊的软肉挤的变形。
“啊....稍微,头有点痛。”
和泉守神色怪异地看了她一眼:“怎么突然头痛了?”
“因为在想事情...”
烛台切把本体收回去,疑惑道:“刚刚在想什么?怎么突然下那种命令?”
“......”江子御沉默,不是她不想说,只是这个理由太过荒谬。
她觉得有人在通过溯行军在监视。
“不愿意说吗?”烛台切见她沉默,耐心地哄下去,“那就不说。”
“嗯.....我过阵子再说。”
今剑过去亲昵地搂住她的胳膊,抬头望着她:“阿路基没事就好。”
刚才真的给他吓了一跳。
江子御不好意思笑笑,腾出手来摸摸他的头。
“抱歉啊,让你们担心啦。”
“真是的,再这样下次不让你跟着了。”加州清光瘪嘴,从里兜掏出传送器。
“那么,回本丸吧。”
“嗯。”
平安回到本丸,安定还蹲在原地,见他们回来才放心下来。
“阿路基,”等到只剩清光和他们三人时,安定开口,“你...要和我们说说吗?”
“本丸里,出现这种情况的肯定不止我们两个。”
“你打算继续装不知道吗?”
江子御沉默不说话,默默让他们两个跟着她去房间。
“屋里稍微有些乱,先别在意。”
江子御打开她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纸张,上面被涂改的杂乱。床尾的垃圾桶里还有粘着血被揉成一团的纸巾。
“这是..?”上次来还是干净整洁的屋子,这次就变得无比混乱,都快没有落脚的地方。
“进屋里说,记得把门带好。”江子御蹲下划拉纸张,腾出点地方好让三人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唔,确实有点乱过头了....”清光把门轻轻带上,踮着脚进去。
江子御捡起几张纸,看了眼后又随意丢出去几张,挑挑拣拣的,最后终于满意整理出了一小叠。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这些纸张铺在床上,招呼着他们俩过来。
“你们看这些,有印象吗?”
安定学着她的样子坐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拿起一张离他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