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好的似一家人,但也缓和了很多。虽然他们对于小森唯宁可自杀也不愿伤害他人的想法仍然很不理解,可她的选择和举动给他们带来的震撼和影响还是很大的,最大的一点就是他们愿意去听取他人的想法和意见了。
现在看起来……好像又回到了最初,但又不是完全的,就好像他们内心深处明明记得,可脑子强制性遗忘一样。
雪拉了拉逆卷修的衣袖,对她来说,教会她很多修是更让她想要依赖的存在,哪怕她没有意识到这点,但她的下意识举动说明了一切。
雪对上了逆卷修的眼睛,她茫然地神情传递给了逆卷修,被打扰的逆卷修手指插进头发,“啊,真麻烦,适可而止了礼人。”
这句话完全暴露了他之前闭着眼,没有睡着的实情。
而默默注视着的逆卷怜司把在场所有人的举动都尽收眼底,因为大家都是兄弟,所以他很了解彼此,正因如此,所以他才能敏锐地察觉到大家的微妙的变化。
逆卷怜司与逆卷修的眼神不经意间碰撞到了一起,哪怕他们什么都没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悄无声息地错视,逆卷修身形从沙发上瞬移走了,只有沙发上残留的凹印证明着他之前的存在。
雪把留在空中的手收拢放在身旁,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反复搓着。
“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去睡了,那么,雪晚安。”说着,逆卷怜司站起来欠身,礼数周全的离开了。
“喂,平胸女走了,睡觉。”
逆卷绫人不容分说的拉着想要说什么的小森唯大步流星地走了,小森唯跄踉回过头摆着手向雪示意再见,雪也举起手开心的挥别。
被雪忽视的逆卷奏人拉起她的手,逆卷奏人俯视着坐在沙发上的雪,无形的压迫力倾巢而出。
“呐,雪会乖乖跟我走的对吧。”
明明是句疑问句,被逆卷奏人说的跟陈述句没有区别,他压根没想让雪做出第二个选择。
“idiot酱要是不想和奏人走可以选择我哦,礼人的怀抱一直有你的位置哦。”
逆卷礼人倚在墙边神情暧昧的看着雪邀请着。
雪看看逆卷奏人又看看逆卷礼人,她有些苦恼,“如果你们都想跟我一起睡的话,可以一起哦。”
“idiot酱可真贪心呢,真是个坏孩子,对吧奏人?”
逆卷礼人瞬间移动到雪的背后,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头伏在她的耳边。
逆卷奏人也蹲在她的腿边,头枕着她的大腿,嘴皮摩擦着她的肌肤,“确实要好好惩罚一下。”
正当逆卷礼人露出獠牙想要扎入雪脖颈间的肌肤时,逆卷奏人突然站起身来一手把逆卷礼人推开。
“我的东西,不要染指。”
逆卷礼人也没有生气,他笑着摊手后退,“撒,真小气啊奏人。”
他在逆卷奏人恶狠狠地注视中,身形消失在雪的视线里。
“呐,我没有房间了吗?”雪抬起头问着逆卷奏人。
“有,但是今晚你是我的所有物。”
早在之前雪的走神中,逆卷奏人就把这个消息用眼神传递给了每一个兄弟,或许是想安抚发疯中的逆卷奏人又或许是根本不在意这件事,总之,他们达成了共识。
“唔,可我…”
逆卷奏人并没有让雪说下去,不用说完他都知道,雪不会说他想听的东西,毕竟雪一直没有作为“家畜”的认知,虽然她也确实不是,但这让他很不爽。
“闭嘴,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