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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一共五百(2 / 9)

哥昨天说自己会睡不好,果不其然,他还真就做梦了,而且梦里全都是打嘴唇。

真是胡思乱想越想越怕,残阳摇了摇脑袋,想继续睡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这万恶的惩罚期,他发誓,就算让他以后都不碰赛车,他也同意。

七点半的时候,残阳起来床,敲响了他哥的房门。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还不如自投罗网来得痛快。

墨言开门的时候已经洗漱完毕并且穿戴整齐,他看了看傅残阳惺忪的睡眼:“昨晚没睡好?”

昨天睡前墨言哥又给自己的脸上了一次药,现在虽是仍有些肿,但已经不影响说话:“嗯。而且…而且我梦见被打了嘴唇,都被你打烂了哥。”傅残阳好不容易能说利落话,也顾不得他哥会不会嘲笑自己,一股脑的全往外抖。反正是梦,他哥也不能怪罪他。

墨言微微一笑,侧身把残阳让进来:“那你梦里感觉到疼没有?”

残阳站在墨言面前,挠了挠头。诶,好像还真没觉得疼,哪怕嘴唇都被打出血了也没觉得疼。

残阳现在觉得那句老话“害怕是梦就自己掐自己一下”,真是前辈总结出来的至真妙语。

墨言看着发愣的傅残阳,走去一边拿了瓶药剂:“别愣着了,屁股上的伤怎么样了?我给你上药。”

残阳听到这番话才从精神游离中挪了回来,他看了看哥手中的东西,红着脸开口:“我没看,不过感觉跟昨天一样,还是很疼。”

墨言拉着残阳走到自己床边:“疼还想些有的没的。趴床上吧,它还有四天修整时间,你最好期盼它快点好。”

上好药,又吃了早饭,墨言才说罚的事。

“吃饱了?”

“嗯。”残阳开始紧张了。

“走吧,去书房。”墨言撂下一句话就转身上了楼。

残阳感觉墨言哥的脸是真的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残阳不敢耽搁,紧跟着墨言哥就上了楼。

进了书房后,残阳便被吩咐跪在房间中央大声朗读他的检讨书。墨言哥则是在一旁弄什么东西。

残阳一边朗读,一边用余光看着他哥的动作。就好像打针的小孩会紧盯着医生打破玻璃药瓶、吸取药剂、排净空气的动作一样,似乎这样就可以为自己接下来的命运掌舵。

只见墨言哥再次给红木板子消毒,然后另外拿出一个顶部装有黑色皮料似的东西,难道后者是用来打嘴唇的?

在这之后,哥好像又拿出来一根弹力绳,同样也消了毒,不知道要作何用处。

“跪着不好好念就脱了裤子念。”墨言好像背后长了眼睛,能看见傅残阳的一举一动。

残阳被突如其来的警告吓了一跳,不敢继续张望:“我错了哥。”

墨言扭过头看着残阳:“晚了。你自己褪到膝弯,别逼我过去逮你。”

残阳哀求地看着墨言哥,但他哥不为所动,反而转过身去。无奈之下,残阳只得红着脸解开腰带,将宽松牛仔裤褪了下来。

屋子里,除了墨言哥,就是光着青紫发黑的屁股朗读检讨书的自己。残阳脸都快丢尽了,涨得通红。当然他的面颊本就红肿,在某种意义上,也算免去了一些窘迫。

没过多久,墨言哥就走了过来。墨言看着脸也红、屁股也紫的傅残阳:“东张西望,让你读检讨是让你反思,一天天的不知道自己在干嘛,该干嘛。”

“我不敢了哥……”残阳这下学乖了,连墨言手里拿了什么都不敢看。

不过,墨言现在手中确实没拿什么特别的,“先掌嘴,红木板子,5下。”

因着数量不多,墨言这次只是让傅残阳咬着方巾,没有再放护齿。残阳现在看见那个红木板就心中打颤,尽管只有五下,可他一下也不想挨。

“啪。”墨言手里的板子可不像傅残阳那样犹豫许多,干净利落地罚在那仍然红肿发青的脸上。

“唔!”面部集中了大量神经,掌嘴的回锅有多痛,可想而知。

“不听话的嘴,就应该让它天天肿着。”墨言丝毫没留情,继续落板。五下过后,残阳刚有些消肿的双颊再次高高肿起。

因着嘴里咬着方巾,残阳说不了话,只能疼得流泪。果然,昨天哥说的“以备你第二天接着哭”再次应验了。

掌完嘴,墨言给傅残阳取出方巾,又让他缓了几分钟,然后从旁边书架上拿过来一瓶药膏,一根弹力绳和傅残阳之前看到的那个皮拍。

“自己蘸些药膏涂在嘴唇上。”

原来,这瓶药膏不是用来给面颊上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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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这药膏是做什么用的?”现在的傅残阳,裤子松松垮垮地堆积在跪立的膝弯处,上衣堪堪遮住前面和小部分屁股。

“你觉着呢?”

墨言哥让自己猜,残阳心里面更慌了,直接做了最坏的打算:“是不是增加皮肤敏感度的那种……”残阳之前偶尔听说有种药剂用在皮肤上可以增加敏感度,涂上药膏后,看似不轻不重的罚,到了被罚之人那里痛楚将成倍地增长。

墨言还真没想到这小子会往这个方面猜,他以为残阳顶多会回答“不知道”,看来这次是真的被吓得不轻:“你还挺懂,不过你说的药剂在书架最上层,看见没?红色膏体的那个,”墨言边说边用手中的长柄皮拍指了指,眼见残阳瑟缩了一下,“不过,你这么脆,我要是用了那种药,就不是给你找罪受,是给我自己找罪受。”

面对残阳不解的眼神,墨言解释道:“哥现在罚你都还收着力,你说我要是给你涂上药膏,你让我拍羽毛啊。”

虽然是数落,但也是事实。残阳小声回了一句“可是,真的疼”之后,不好意思地垂下了脑袋。

墨言完美地捕捉到了残阳的这句话:“疼是吧。傅残阳,我告诉你,哥不忍心真的伤了你,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心理上,所以我对你用的都是你能受的住的法子。你最好给我牢牢记死了撒谎这条规矩,知道在你魅影哥的同事徵那里撒谎都是怎么罚的吗?”

傅残阳没听过“徵”这个名字,但现在他更好奇的是墨言哥接下来的话。

墨言拿长柄皮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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