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说,“如果只是这样的程度的话,可根本不可困的住我啊。” 几乎是在的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只见商长殷原本空无一的手中不知道哪里握住了一把细长的剑。这剑的质地和色泽都十分的奇异,上面没有任的装饰,通体呈出一种清冷的骨白色。 唯有渡鸦看的清楚,商长殷是捏住了那一枚骰子,随后骰子便在的手中作了长剑。而少握着这把剑,看似极为轻描淡写的下向上的一划,于是距离最近的那几驾机甲顿时有如摧枯拉朽一般的被切割开来,零件和散落的机体“噼里啪啦”的散了一地。 那几具机甲处传来了隐忍的痛呼声。 既然要享受令机甲半生所得到的便利,那么自然必须要承受这一份便利之后可带来的、等同的风险。比如在,当机甲被击破的时候,作为和机甲完全共感、甚至是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和机甲同了的驾驶者,自然便会感受到有如肢体被斩断撕裂一般的痛楚。 而如果被击破了机甲的核心的话,那么和被击碎了心脏拥有着等同的效果。——换而言之,便是死亡。 所以,其实在利用这样的方式驾驶机甲的时候,这些天道之子们反而要比寻常人更加的注意,不够让机甲的机体受到什么不可逆转的、毁灭性的伤害。 够“飞升”并且归属到【硅基】位面的天道之子们,原本所来自的都同样是科技侧的位面。们自然知晓在诸天当中有和们完全不同的、神秘侧的流派,曾见过够一剑平百川的修仙者,但是那些人的剑甚至没有办在尖晶塔所出品的机甲外壳上留下丝毫的划痕。 哪里又像是商长殷如今这般的轻描淡写,仿佛手下的并非是用最坚固的合金所打造而出的机甲,而是什么纸糊出来的给小孩子的玩具呢? 人在面对远超于自的敌人的时候,出于生的本,都会不自觉的产生畏惧和退缩。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嘲笑的,因为这是生的本。 而眼下,面对着仍旧笑意盈盈的看着们的红衣少,这些天道之子们只感受到了一种无言的可怖。 原来当日够力压主塔的,便是这样的怪吗? 商长殷振了振自手中的剑,随后便那样悬提着,朝着们走过来。 每往前踏出一步,这些数倍于、几乎可以说是顶天立地的机甲便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这场面看上去一时之间有些过分的滑稽和可笑了,因为那居然是蝼蚁般微渺的人类,在逼的那些高大威猛的机械之神不断的后退,双方之间的地位像是有些微妙的调转了过来。 一方闲庭信步,另一方却战战兢兢、有如惊弓之鸟。 这原本不应该发生在们的身上。们俱都是每一个位面里万中挑已的天道之子,曾经站在那自的世界的最顶峰,拥有着无比骄傲和辉煌的时光。 然而诸天实在是太大了,五大位面又实在是太过于超然。往昔所有的荣耀都注定只是“过去”,在诸天当中,们一无所有,不得不开始重新拼搏和努力。 而随着时间越久,有一点的认知便越为深刻。 ——即便是“天才”之间,是会有着三六九等的区分的。 若说们只是“凡才”的话,那么五个超等位面之主便是“神才”。众人曾经一度以为那便已经是生所够达到的最高的限界,而直至今日仿瓷啊知晓,神才之上,仍有天空存在。 那是会让所有人都为之胆寒的“怪”。无可阻挡,不可比拟。 这样一方前、一方后退的有些过于荒谬和可笑的行动模式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很快传来了“咣当”一声有些过于响亮了的声响,却居然是这些机甲被商长殷逼的连连后退,以至于位于队列的最末端的机甲撞上了尖晶塔的塔身。 们已经无路可退了。 这样说来的确可笑,但是眼下的情形毫无疑问正是商长殷一个人,将一群机甲给包围了起来。 黑发的少轻轻的咂了咂舌:“既然这样的话,不要阻拦在我的面前了啊。” 转动着自手中的剑。那剑像是拥有着某种诡异的魔力,所有的光线在照射到上面的时候都被无声无息的的给吞噬掉了,像是什么都没有办穿过的某一个奇诡的平面。 这支小队的队长已经想要苦笑了。 若是寻常的【硅基】位面的人,面对这样的情况拔路而逃不是不行;可是们这些天道之子同尖晶塔却都是有着契约的,尖晶塔收纳们的位面,给予帮助、庇佑和力量;而与之相对的,则是们需要成为尖晶塔的“刀”,按照尖晶塔的要求去完成任的事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比如眼下,在这里将商长殷拦下。 这可实在是太看得起们了,队长想。 这是连五位超等位面之主都无与之为敌的超然的存在。们在对方的面前,甚至连握住武器的勇气都欠缺。 在的身后,终于有人有所行动了。 那是一尊拥有着海浪一样的色泽的机甲,在所有的机甲当中并不过分的显眼,只是很普通的混在其中;而眼下,这一架普普通通的机甲靠近了尖晶塔,不为人知的做了些什么。 刺耳的警报声“滴滴”的传来,随后是尖晶塔入口处的闸门被打开的声音。这样的变故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队长更是惊怒交加。 “诺兰!你在做什么?!” “我只是在做自该去做的事情。”这一尊机甲——诺兰这样回应着。 “和商长殷展开战斗没有任的意,螂臂挡车来都是不切实际的臆想。既然已经明知道不敌,又必去做注定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