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皇上。”
徐昭:“她出去了?”
“刚出去约有一刻钟时间。”
“老四给的出宫令牌?”
“是四殿下。”
常原:“既然皇上每次对她的求见都不见,为何今日准了她出宫?”
徐昭将手中的折子批阅好放在一旁:“老四是个将相之才,他比朕的任何一个皇子都适合坐这把椅子,可惜不该是个多情的人。”
“那皇上的意思是?”常原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一个简单明了的动作。
“事有多变,谁能想到下一步谁活谁亡呢。”
徐昭继续道:“新军法的颁布,引起了不少地方的骚动,有多少人都想看着朕的这位义弟从高处摔落,那粉身碎骨的样子,即使如此,朕为何不做那渔翁之人?”
常原拍着徐昭的马屁:“皇上果然棋高一招。”
“麻烦大家让一让。”长安街上,骏马背上两道英姿的背影在街道上驰骋。
清河酒馆二楼,围坐这一群男子,其中一位身穿黑衣束冠的男子透过窗子,看到那两道飞奔的倩影后超另一位男子喊道
“吴钧,你快看那背影像不像苏家那小女儿的背影。”
吴钧朝着那人指的方向看去,虽然背影已经是越来越远,但是那婀娜多姿的身形,早在那场接风洗尘的宴会中刻进了自己的脑海。
那黑衣男子继续打趣道:“怎么,就一个背影就如此让你着迷?”
“好你个李朝,你小子也敢打趣我了?滚开。”吴钧将男子推开,继续饮着酒杯的酒。
李朝道:“我可先说好,如今新军令只要施行,苏将军可以说只是徒有其名的名号。你若此时与你家人说要去苏家提亲,你父亲定不会同意。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吴钧在这点上,他自然考虑的比谁都清楚,在这样关节点上,只要踏错一步,前方都是万丈深渊。
只是那晚的那支舞蹈,以及那道身影,已经让他入梦之时,便常常梦到。
苏锦一路上飞奔,赶到府门口时正巧看到葛禹出门。
“葛小胖。”苏锦叫道。
葛禹看到苏锦顿时红了眼圈,张口就是埋怨:“大哥,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才回来?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你怎么一封都没回?”
“信?”苏锦大惊道:“你何时给我寄的信。”
苏锦看向巧儿问道:“你可见到过什么信?”
巧儿:“没有,和荷院里除了原本的几个丫头和四殿下送的几个从来没有人踏足。”
葛禹大叫:“不可能,我亲手交给守门公公,说是给四殿下,让四殿下转交给你的。”
“我爹呢?”苏锦快步走进内院,问着身后的葛禹。
“自从限军令施行,将军的毒就突然不受控制强入心脉,香叔叔不在,他留下的药只能抑制毒发。现在已经传信给香叔叔,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怎么会这样?我娘和大哥呢?”
葛禹道:“夫人她在照看将军。苏大哥他在你进宫的第三日就被皇上支配到西北了。”
苏锦突然停下,吓得葛禹心中乱跳,他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苏锦猛然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果然,从一开始兰亭流匪作乱到今日限军法令的施行,原来我们才是被算计的那个。怪不得我在宫中一点消息都不曾听到,原来是一开始就已经将我们所有人算计在内了。”
葛禹不解问道:“大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苏锦:“原以为他只是想利用我牵制我爹娘,竟然没想到,他想要的是对西北三军和琉璃石矿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