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一匹红马身中几枚暗器,前腿一屈,跪了下来,前座的驾驭人顺势翻身栽倒。
另一匹红马受了惊,高嘶一声,前蹄腾起,鬼使神差的冲向马文才头顶踏去。
说时迟那时快,英台想也不想的纵身跃出,紧紧勒住马缰,身子用力朝后一仰,一只脚的足踝硬生生卡入了车前方与后座底仅有少许距离的一条活动木杠内,踏与地面。
她使尽全身力气,维持着固定马匹和车的衔接住,向后拖曳。
赶来救人的荀巨伯飞起扬鞭,拉断了倒马的缰绳。
受惊的那只马虽偏离方向,仍然发疯的拖着破烂的车身,狠命向前横冲直撞。
马文才(脸色一变,粗鲁的甩了王蓝田一后脑勺):追!
英台不知何时已经松了缰绳,身子只是牢牢的贴在马上,双手紧紧抓着马脖子两侧的鬃毛,足踝因为车行的震动,半截小腿之下早被碾磨着鲜血淋淋。
“哐”一声,铜锣定音,金鼓齐鸣!
马文才插旗得胜,左队夺魁,众人喝彩声不绝与耳!
马文才再看那匹惊马,已被陈子俊带着几个助教前后合围,用马套子勒住了。
他默默地看了英台一瞬,突地大步走过来,见她被人搀扶下马,不由停顿了一下。
一转眸子,瞧见了她手掌内因用力过度而被马鬃毛勒出的道道青紫伤痕,再望下瞧青色衣摆和露出来的靴子都已经被鲜血染红。
王惠之(捂着嘴急急跑过来,泪水纵横):小哥哥,你怎么样?呀!你的脚!(转身对马文才哭斥)马文才,都是你了!
马文才(鹰眼微眯,抿唇):我?
英台(步履艰难,有气无力的道):别说了,不干他的事!
陈子俊(上前安抚):好了!好了!先扶到医馆看看吧!
马文才失神的看了一会儿他们离去的背影,脸色阴的像焦炭一般,用眼角余光瞟着想要开溜的王蓝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