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满怀憎恨的字画荡然无存,唯有满壁白灰簌簌而落。 “又开始扬了。”罗彬瀚说,“上次要烧树,这次就烧墙,你这是死活都不放过啊!” 他满怀沉痛地往后退了一步,对着被烧毁的墙画鞠躬致哀。鞠到第三个时他注意到满地的白灰。 “诶?”他说,“少爷,你这弄得满地骨灰,算不算乱扔垃圾?” “是又怎么样?”荆璜冷冷地答道,“有本事来打我啊?” 话音刚落他们就听到后方传来一种辘辘的怪响。那声音由远及近,眨眼间已冲到他们面前。 那是隧道口的石碑。它此刻正以一种所向披靡的态势飞快滚动,仿佛有人正在后头拼命踢它。石碑不偏不倚,直冲荆璜而去。 “什么鬼东……” 荆璜似乎想要伸手。他还来不及把话说完,那石碑猛地从原地飞起,如铁锤铜壁般重重砸在他的脸上。 石碑把荆璜压倒在地。然后疯狂地在他脸上蹦跳,地面犹如地震般隆隆作响,久久回荡于隧道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