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牙。那肯定可以轻松咬掉人类的手指。 “我们又见面了。”他说,“有什么遗言吗?” 罗彬瀚和马林都看向弥罗。 “呃,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啦。”弥罗礼貌地说,“我现在比较急着逃跑,你可以给我让个路吗?不然我就只好把你们全杀光啦。” 索玛沙斯提亚抬起了眉毛——实际上他根本没有眉毛,但那充满不以为然的皮肤褶皱令罗彬瀚觉得他在做这个表情。 “你要杀光我们所有人。”他重复道,“就靠你们四个?” “没有没有,这三个打起来肯定没用的。其实就是我一个啦。” 弥罗笑嘻嘻地说着,那态度简直像在成心挑衅。索玛沙斯提亚倒没有明显的表情变化,只是阴飕飕地盯着他。 “好吧,”他说,“那就让我们看看你要怎么……” “——他真的可以喔,沙斯。就算你们的人再多十倍,他也可以像碾死飞虫那样杀掉你们。” 从蜥魔围成的高墙之后,传来了稚嫩的孩童声音。 弥罗和“漂亮脸儿”同时顿住了一秒。片刻后索玛沙斯提亚回过头,而弥罗夸张地叹起了气。 黑墙让出一条通道,从中走出穿着百褶裙的小女孩。她把双手背在身后,轻跳着来到索玛沙斯提亚身旁。那动作就和她当初被荆璜带去命案现场时如出一辙。 沙斯在众人注视下向她屈膝跪倒。 “教祖,”他恭敬地说,“这里无需您亲自来……” “再不过来的话,你们就要被那条坏狗杀光了喔。他和你们不一样,天天都想着怎么钻命令的漏洞。” 女孩像普通幼童发脾气那样跺起了脚。 “摩天也好,弥罗也好,我手下的全都是一群懒狗!又懒又坏!” 弥罗在旁人视线里干笑起来。 “诶,老板啊,话也不能这么讲吧。”他挠头笑道,“我只是普通地迷路而已嘛!” “迷路会次次跑到沙斯的地盘上去吗?你明明就是想把他的人全部烧死。每次都是阳奉阴违,再这样我就把你扔给蝶母吃掉!” 女孩生气地望着他,然后用童稚的声音宣布道:“现在不允许你再攻击沙斯的人了!接下来的命令——”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对准弥罗身旁。 “把罗彬瀚和马林抓起来。他们在计划里都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