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和雷震相似,并无你说的那般。” 骨儿碗听得此言,大是欣羡。奈何崖外巨响屡叫不绝,逼得骨儿碗挠头蹬腿,唧唧乱叫,其状甚是可怜。荆石虽欲为其解难,亦无良策可出,只得将其抱在怀中,抚背拍首,聊以安慰。如此过得半日光景,雨势渐歇,其声亦不再响,骨儿碗方才舒得筋骨,揪了荆石衣领乐道:“荆官儿,你陆人当真是浑身没毛,湿了却也不怕。不过这般薄皮,过冬忒也费劲。” 荆石看他无事,松了手道:“方才便是山兽?我闻它雨夜方才出没,何故白日发声?” 骨儿碗挠头道:“俺也不知。像是今日雨大,它便以为是天黑得早了。不过那大家伙喜水,若是天晴,定不出来,平日倒也不碍。” 荆石应了一声,又复凝思无语,过得良久方道:“走吧,出来许多日子,且回官栈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