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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单纯而无趣地坐在那儿发呆。 起初罗彬瀚为这变化感到有点高兴,可他发现一个总是面无表情的人形摆件或许并没他想象的那么令人愉快。大约五百个小时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戳着荆璜的肩膀问:“少爷,你干嘛呢?” “坐。”荆璜说。 “那你回屋坐啊。” “……这里看着更方便。出了事处理起来快。” 罗彬瀚搞不清楚荆璜要处理什么样的事,也没观察出任何危险的迹象。他几乎要怀疑是荆璜躁狂症发作——直到六百个小时以后,他亲眼看着荆璜七窍流血,整个脑袋脱离了身体,咕噜噜地滚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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