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考虑到那时杜兰德人的寿命,现在也许是已经死了吧。当然,也不至于是受到军管阶层迫害的程度,只是逐渐地被世人遗忘了而已。流传下来的最有名的话是‘糖会成为所有生命的共识’,其实真正对公众说的最后一句是‘就停留在这一刻吧’。停留在这一刻,然后就退出了关于糖城的故事呢。所以说是个怪人。” 罗彬瀚埋头给星期八编辫子。他已经弄完了左右两个斜编的法式麻花辫,把它们盘在后脑勺缠好,然后往缝隙里插温室薅来的小花。宇普西隆坐在杯子上,若有所思地轻轻说:“做出改变的人和得到报酬的人,未必是一回事啊……” “他也不是一分没赚。”罗彬瀚耸耸肩说,“你们干嘛不主动宣传宣传?” “原因很复杂的啦。本来糖城的评价也是褒贬不一。而且,罗先生你可能对此还没有意识,宣传对联盟来说是一种非常重要的安全防卫手段。任何可能带有污染信息的情报都是禁止被传递的,审核过程非常严格。” “污染?” “啊……怎么解释呢。和诅咒的概念有一点相近,但是原理是不同的。罗先生老家有那种诅咒书的传说吗?就是书啊、信啊之类的东西,由一个人传递给更多的人,只要看到上面的内容就会遭遇不幸。那个其实就是信息污染案例的传说化。” 罗彬瀚插好最后一朵小花,然后把铃铛挂了上去。这下星期八看起来就像是个金发版的低龄雅莱丽伽。他一松开手,星期八就往外跑,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这下她再也没法趁着罗彬瀚不注意而瞬移了。 “其实……之前对罗先生你说了一些谎话。”宇普西隆说,“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不过也和信息污染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