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用一些小手段经营了纶星,以此来维持自己的活动资金与设备,这就差不多是我所能做的极限了。" 谈话间,火车终于缓慢地驶进了站台。他们望着车门打开,露出空无一人的车厢,广播里还在装模作样地提醒着乘客们有序下车。 "还真是有仪式感呢。" "这就是工作和生活,先生。你明知道自己所作的一切毫无意义,但还得继续空转下去。"李理说,"关于仪式感,我见过几个更有意思的例子。" 他们在闲聊中登上了火车,在那以后的话题都显得比较轻松。周雨偶尔问起一些周妤相关的事情,她也总是以最轻描淡写的方式回答。不知为何,周雨总觉得她似乎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