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但是临时有了变动,要多在这边逗留几天,就想着来拜访一下。” “真巧。”俞晓绒说。 罗彬瀚有点纳闷地瞄了她一眼,不知为何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火药味。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多心,因为俞晓绒向来说话就不怎么客气。可他发现俞晓绒并没盯着周雨,反而一直朝他看。他又做了什么惹恼她的事?他一点也想不出来。也许俞晓绒只是不喜欢陌生人住进家里来,她从小就有这种领地意识。 “你打算在这儿住下?”他直接问周雨,“工作那边往返方便吗?” “往返没有问题,不过晚上或许也会有临时的工作,我已经问过附近的宾馆和民宿……” “说什么呢!”俞庆殊打断他,“都来伯母这儿了,怎么还能让你出去住。你又不会说德语,一个人住出了事怎么办?正好伯母这周休年假,你要是有急事去市里,我开车送你就行了。” “那……谢谢俞伯母。” “还是跟小时候似的。”俞庆殊说。她已经准备去搬周雨的行李,罗彬瀚赶紧接手了过去。 “妈,我来就行了。” “得把楼上那间客房收拾一下。”俞庆殊叮嘱道,“我看那儿阳光好,拿来做健身室了。你把杂物都搬开一点,等下再把那张旧床从地下室找出来。” “用不着这么麻烦。”罗彬瀚说,“周雨跟我挤一间就行了,打个地铺嘛。他又不是一般客人。” 周雨仿佛在俞庆殊旋风般的问候里抓住了一根电线杆,即刻就紧握不放:“这样就好了,不必太麻烦。” “好吧,你们自己看着办。” 俞庆殊环顾着客厅里的每一个人。她似乎想着什么,最后点了点头,用稍带惊奇与喜悦的口吻说:“家里很少来这么多人了。” “还有马尔呢。”俞晓绒说。 “演员全数登场。”汉娜·察恩略带三分俏皮地总结道,“戏剧高潮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