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佩服她的这种乐观和豁达,反正我是万万做不到的,像这种女人,好像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你说正常人说话,哪有一直重复的,而且这丧尸已经泛滥成灾了,过去了一天一夜,难道她就没一点危机意识?还跟平时一样待人接物,我也真是醉了。 就在这时,他们显然是做好了饭,老婆第一个端着她的荷花瓷碗走了出来,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坐在餐桌前吃饭。 随后,那两个小哥也走了出来,坐在沙发上,呲溜呲溜的呼噜面条。 虽然是清水煮面,可看起来他们吃的挺香。 就在这时,门外的王哥终于忍不住了,咆哮起来猛烈捶打房门,咚咚咚震得耳朵直嗡嗡。 “开门!” 咚咚咚! “我饿!” 咚咚咚! 声音沙哑,恐怖,好似尖刀划过玻璃,刺的耳膜发酸。 看着目瞪口呆的徐芳,我问道。 “你王哥想进来,你要开门就来开吧。” 看得出来,徐芳只是有点儿呆,但还没有到傻的地步,谁都听得出来,门外歇斯底里的咆哮不是正常人发出的。 她脸色惨白的把面条吃了个精光,再也不敢和我说一句话。 但是不知为何,明显的和那两个外卖员话多了起来。 经常三个人挤在一起,或者挤在阳台上看楼下的行尸,或者一起在厨房捣鼓东西吃,慢慢的,笑声也多了起来。 他妈的,贱货,断粮了有你们哭的! 我看着一阵反胃,仔细琢磨着下楼的办法。 究竟该怎样才能带着小男孩儿,安全逃出去。 小男孩叫七月,生的好似个女娃,眼睛又黑又亮,睫毛长长上翘,长得满是灵气。 这么漂亮的孩子,偏偏碰到了如此悲惨的末世,可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