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我是怎么做完的我也不知道。 反正我是做完了。 三十个,一个也不多,一个也不少。 通过这件事,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人的潜能是无限的,逼自己一把,可能你就从此突破了自己。 妈的! 这狗女人! 可真狠啊! 差点儿把我开膛破肚,万一我没支持够呢。 我起来后,真想拎着斧头再和她干一仗,怎奈胳膊连筷子都捏不起来,手臂不停颤抖,好似抽了骨头,又痛又麻,抬都抬不起。 还能怎样,忍了。 事情发生的时候,客厅里没有别人,王德利和赵殿青正在屋里说话休息,徐芳正陪着七月在屋里玩,不时传出笑声。 再则说了,我坑坑嗤嗤做俯卧撑的事情,我也不希望被别人看到,因此我也没有呼救。 这种事情呼救? 我是那种人吗? 直到我从地上爬起,坐到沙发上,徐芳从房间里才走出来,一脸惊愕的看着我道:“你怎么了,脸怎么跟孵蛋的老母鸡似的。” 说着拍了我的胳膊一下,像是在给打招呼。 这一下,痛的险些把我送走。 我埋头掩饰我一定狰狞的表情,稳定片刻情绪,还是咬着牙抬头骂道:“滚蛋!” “他妈的臭女人!” 由于骂的太狠,身体幅度太大,又牵连到了胳膊,痛的我又抽起凉气,忽而觉得有些好笑,又哈哈的笑了起来,越笑胳膊越疼,越疼还越想笑,真他妈见鬼了。 当时我的样子,一定很欠打,又是笑,又是骂人的。 徐芳像是被我的样子吓了一跳,后退两步,愣住了两秒,随即噗嗤笑了出来,又探手拍了我一下我的胳膊,力道比上次还大。 “瞧你那贱样!”说着屁颠屁颠的跑到卫生间去了。 我他妈炸了! 兄弟们! 我当时真他炸了! 我想我的表情当时一定很精彩,王秋见状,竟然难得的呲牙乐了,正好被出来房间的王德利看见,王德利一脸惊奇的倚着房门,时而看着我,好像看到了母猪上大树,时而看向王秋,好似发现彗星撞地球。 身体的酸痛只是暂时的,我可以理解王秋的帮忙方法,督促我锻炼可以,可不能这么凶啊,搞不好可是要闹出人命来的。 王秋好像听到了我的心声,突然站起身来,从手腕解下来两根皮筋儿把头发挽成一个发髻,盘在头上,随后把她的红高跟褪下,放在一边,露出一双光洁如玉的小脚,上下跳动,不住抬起手臂,上下开合,呼呼喝喝,好像是在热身。 我看的眼睛发直,鼻血险些流出来。 对啊,这么锻炼多好啊,轻松愉快,有益身心,干嘛要采用那么极端的督促方法。 你们这些狗屁的女人,自己锻炼就这么温柔,对我们男人就往往采用极端。 你真以为我们是钢铁之躯? 我们这也是肉长的! 他妈的! 就在我心里抱怨思绪乱飞时,王秋竟然做了个匪夷所思的动作,只见她去厨房踅摸一圈,寻来一个红色塑料桶,又哗啦啦的接满了清水,提到墙边放好。 我看的暗暗称奇,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不会是想洗脸洗头吧,看她的头发挺长,这样洗倒是也行,不过你要是想要我帮你洗头发我可不去! 他妈的! 我也不会要徐芳去帮忙! 妈宝男正陪着王德利,都没工夫搭理你。 我看你换水怎么办。 还得湿着头发自己倒去。 草,让你整我,我也整整你。 咦,不对呀,如果是要洗头,这为什么一直不洗,反而一直做热身运动呢? 难道是水太凉? 这天气,这水温,不算过分啊。 草,一定是女人通病,公主病! 搞的跟他妈皇太后似的,太注重仪式感,屁大点儿事,都要来个一二三。 我心里面嘀嘀咕咕,一肚子小九九,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等着看她出丑,等着看她湿漉漉的,被头发打湿的模样。 王德利也一脸疑惑,扶着墙,好似快死了似的问道“姐,你这是要干嘛啊。楼下有人休息怎么办,吵到人了。” 王秋瞪了他一眼,并没有停止跳动,呼呼喘喘的骂道“废话真多,楼下……楼下是丧尸窝,你担心姐姐吵到他们,先去道个歉去。” 我他妈服了! 这女人,幽默感长在了脚后跟上! 看我被徐芳拍,痛的要死,笑了,现在这么怼她弟弟一通,幽默点完全长在别人的痛苦上,看得出来,这是她的独特的幽默感。 至于王德利的心思,我自然是明白的。 这是他亲姐,在我面前蹦跳,小兔子几乎跳出笼子,这让他这个弟弟,实在看不下去,不想让我继续揩油偷窥,可又不能直说,干脆来了这个围魏救赵。 王秋显然是误会王德利了。 可对于为什么要放个水桶,她却是只字不提,谁也不知道她要干嘛。 这时候徐芳也上过了厕所,拉着七月一起,跟着王秋跳了一会儿,好似是觉得无聊,便停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继续看王秋锻炼,不时扫我一眼…… 臭女人,我就看!你他妈管不着! 老子做的比起你来,都算是圣人了。 你越是警示我,我就偏要看! 他妈的,气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