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 “妈的,我要累死了!” 我气喘吁吁的走到众人眼前,挡住丧尸的同时出声问询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厮杀,我斩杀无数,可也累的要命。 我毕竟是个人,不是个机器,更何况,机器也有需要保养的时候。 就好比一个车,我感觉我快烧缸了。 “你再……挺会儿。” “不要停下……来,不要……” 徐芳以令人想入非非的强调,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道。 “你怎么老……这么快……” 本来正在用力的王德利等人,听见这句话,险些把卷闸门扔下来砸住手。 憋得满脸通红还偷眼看了我一眼。 王秋虚弱的扶墙站立,听见这句话,竟嫌弃的白了我一眼,没错,就好像看一条死蛇似的看了我一眼。 那眼里的意思让我觉得耳朵忽的热了。 这都是什么鬼对白。 臭娘们! 偏偏徐芳那努力用力的半憋气状态下,那几句话又如此有特殊味道。 我的神啊。 毁灭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身体有什么问题呢。 我可是个猛男啊。 没见到我这么猛,一直在杀丧尸吗? 终于,卷帘门慢慢抬高了约有二十公分的高度,雄安见状,叫道:“再见!” 随即一个撤身,一骨碌从 他人随小,可也贡献了一份力量,突然少了一份力,几人又早是强弩之末,不由得一松手,卷帘门再次落下,提前放在 也不知道这卷帘门到底有多重。 几人好似抽了筋去了骨,瘫倒地上,喘着粗气直拍卷帘门,王德利甚至直接爆了粗口。 “草!” 我一直在一边砍瓜切菜似的屠杀丧尸,一边偷偷观察身后众人动静。 眼见雄安钻进了房间再无动静,我也心里着急。 莫非是被这熊孩子给耍了? 就在这时,头顶的管道砰砰砰的直响,好像有人拿个铁锤再不断敲打,惊得我连忙偷眼观瞧时,只见三五只好似大蜘蛛似的铁头丧尸,正在管道上螺旋爬行而来,就是那种之前用脑袋撞破楼板的品种,他们生就六只短肢,好比螃蟹一样行动,肚囊鼓鼓,赘肉层叠,尖端的角质利爪击打在管道上铛铛作响…… 与此同时,远处房顶上,背光处无数牛眼大的眼睛莹莹放光,好似繁星闪耀,朝着这里慢慢移近,仔细一看,竟是那种八爪鱼丧尸,爬满了屋顶,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只。 我心里一惊,握刀的手都有些发颤。 当日一只铁头丧尸已经把王秋我们三个压制在地上,不能动弹了,这一下来了一群可如何应付。 更何况还有那些八爪鱼丧尸,哪里搞来如此之多。 我本就被喷淋淋透,衣服贴在身上,本就有些湿冷,这突然出现的丧尸更是让我从心里往外冒寒气。 完蛋了吗? 真不该相信这个熊孩子,这是我的错啊。 虽然他妈妈还在我们这里,可这种生死危机关头,难保他做出什么事来,再则说了,谁能确定这女人是雄安的母亲呢? 这毕竟是个精神有问题的女人。 末世之下,人与人之间还有信任吗? 哪个不是自私自利只为了自己。 他妈的,老子被耍了!还是被个小屁孩儿耍的! 可真蠢啊! 其他队友们,也发现了越来越多的丧尸,发了一声喊,自发的一起扑上,用力抬起卷帘门。 只有王秋,单腿走路,弹跳着来到我身边,手里拿着一把消防斧,横眉冷堆丧尸群。 我心里一热,叫道。 “你没事儿吧,玩杂技呢?” “快回去!” 王秋没看我的砸翻一个丧尸道“早晚都是死,死有什么怕的。” “你怕了?” 我草。 又是这一句,我能怕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顿时笑道“你一条腿的女人都不怕,我大老爷们儿怕什么。来吧。” 身后再次传来一声闷响,金属砸地的声音,不用看我就知道,又失败了。 王德利的嚎叫传来“小子,别让我看到你!” “老子废了你!你个熊孩子!”随后又是一阵拍打卷帘门的声响。 我偷眼观瞧,几人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没了精神。 看得出来,都拼尽了全力,慢慢感觉到了绝望。 那卷帘门却是纹丝没动。 徐芳眼睛里一片晶莹,也不知道是泪还是雨水,把脸贴在七月头上一阵摩擦,神色却坦然许多,看我的眼神满是温柔…… 赵殿青双眼发呆,愣了片刻,吼叫起来,吼得青筋暴起,面目狰狞。 随即绰起手边的大锤,发疯的冲了上来,对着丧尸开始爆锤,没一会儿就敲碎了数个脑袋…… 我看的一愣神。 我靠。 这小子终于爆发了! 王德利也被感染,爬将起来,拎起手边的一把来路不明的铁锹,闷声不吭的冲了上来,站在王秋前面,一通连拍横扫,切掉了无数个脑壳……好像疯子一样…… 一时众志成城,竟抵住了丧尸的攻击,把丧尸砍的东倒西歪……现出一个大缺口,从缺口往外看,更多的丧尸,正被汽车燃烧的火光和不时响起的爆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