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们俩直奔卧龙坡来到家中。呀!人好多,有几个还在院子排队等着。只见母亲不慌不忙正在给一位老者诊病。李老太太看到他们回来忙说:“这么早怎么就回来了!你们没看戏吗?庙会上不好玩吗?”
郎玉莲笑着说道:“我们还没有去呢,路上人太多了,拥挤的很,等人少些了再去也行。咱家这里也很忙,让新功帮你先给病人们看病吧!”
李老太太笑着说:“今天三月三娘娘大庙会,是我们这里最大的节日。一年就这么一次,今年和往年不同,又有大戏。比过年还热闹。再忙我也不能让你们帮我。你们从龙凤峡那边绕过去,多走几步就过去了,快去吧!”
郎玉莲高兴地笑着说:“谢谢婶婶!那好吧,我和新功玩去了,婶婶你忙吧。”
说着郎玉莲一拉李新功的手,他们俩就飞快地向龙凤峡跑去。
前两天下了场雨,雨量不大,但二龙泉的水势就很猛了。峡谷底下的小溪就变成了小河。因落差大,水大而急又喷洒飞溅。也只能从峡谷的侧面,穿过桃树园前行。他俩分开那长满桃蕊的绿叶枝条,小心翼翼地来到峡口处。此处从峡谷里流出来的泉水,飞流直下落如潭中,激起一个巨大的旋涡,非常壮观……
李新功和郎玉莲走到这里停住了。因为瀑布落下来时、水点子溅起很高,此时又刮着东北风,那水点子正好飘洒过来,像条水帘挂在前面,挡住了去路。如果要想过去,就被淋个落汤鸡。
李新功无耐地说:“玉莲姐!怪不得没人从这里过,咳!这里更过不去。我们费了半天劲,跑了半天没想到在这里又被水帘挡住了。要是从这里硬要过去,衣服都弄湿了!从坡上攀爬吧,上面又长满了藤条和棘刺,你今天又穿着新长裙,很不方便,更得让针藤棘刺扎个满脸花。看来今天这戏是看不成了。姐!咱还是回去吧!”
郎玉莲抬起头,向卧龙潭对岸望了望说:“我就不信了,这戏必须看成,今天就从这里过。正好那边小路上又没人,你看那边树木又很茂密。我们把衣服脱掉跑过去,向西一拐,就到那边小树林里了,我们再把衣服穿好不就行了吗!”
李新功脸一红望着郎玉莲小声说:“你以为咱俩还是小时候呀!”
郎玉莲脸一崩说道:“你这臭小子,从小姐领你一起长大,什么没见过,你在瞎想什么!你若不脱,就淋个落汤□□!反正我是不能让我的新衣服淋湿。你把眼闭上!姐要飞过去喽。”
李新功笑了笑把手捂住一只眼说:“那好!你飞吧!”
郎玉莲那俊俏的脸上,也有一丝红霞飘过……她笑了笑,用手狠狠地掐了李新功一下说:“臭小子,你装傻呀,看以后再给你算账!”
说着郎玉莲迅速脱掉长裙,抱在怀里,一跑,三跳飞身越过水帘。
郎玉莲风姿飒爽,长发飘飘,美丽而矫健的身影,一闪而过。李新功把捂着眼的手放下时,已是雾气蒙蒙………雾里观花…………
回眸飘缎雾中花,
犹如锦瑞玉珠洒。
春风赏醉映靓影,
长发毓秀浣斜霞。
郎玉莲抖了抖身上的水珠,把长裙穿好,高声喊道:“新功弟,快!该你了。我把身子转过去,你跳吧!”说着把身转过去。
李新功也像郎玉莲那样脱下外套,来了一个三级跳,纵身越过水帘,来到玉莲身边,和玉莲撞了个满怀……“呀!”
郎玉莲早已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他笑呢。
“玉莲姐你不讲信用!”李新功边说,双腿猛然蹲下。
郎玉莲笑了笑把嘴一撇说:“得了吧,是你先不讲信用的,你敢说你把眼睛捂住了呀?快穿衣服吧,都长这么大了还害羞,真没出息!”说着郎玉莲转过身去。
李新功站起身来,匆忙穿好衣服他的脸更加的红了,尴尬之余说到:“玉莲姐你又骗了我一次。”
郎玉莲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小声说:“别说话了,咱们快走吧。在磨磨蹭蹭,大戏就散场了。”
李新功他俩,三转两转来到庙前。庙的前面不远处,是一个有几亩地那么大的坡台。相传这里是战国时期赵国老将廉颇作战时的点将台。
这里太热闹了,但是人们不再拥挤。东面是唱帮子的大戏,西边是吴桥跑马的杂技团,中间一条路直通上面的娘娘庙。庙门前正中央,有一个用砖做成的大香灰炉。大香炉里火光一片,在阳光的照射下,烟雾缭绕,紫气冲天。郎玉莲对新功说:“新功弟,刚才我们在卧龙潭那叫:飞流直下三千尺。”
李新功说:“那这里就是日照香炉生紫烟了。”
娘娘庙正殿上供奉着送子娘娘的神像,前来有上香的、有祈求早生贵子的、也有保佑一生平安的等等。一个接着一个,真是络绎不绝……
郎玉莲拉了一把李新功说:“我们先去磕个头许个愿吧,然后再去看戏!”
李新功笑了笑说:“那好,是该先许愿,就祝我们喜结连理,百头到老!”
郎玉莲脸一红说:“还有祝福二位老人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说完他二人跪下磕头。
这时,从神像后闪出两个人来。身穿青色小打扮,手提单刀,高声喝道:“李新功拿命来!”说着举刀便向李新功剁来。
李新功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刀就过来了,因为是跪在地下,所以只能向旁边一滚,躲过单刀。李新功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刚想说话,另一个人的刀就向他前胸刺了过来。郎玉莲一看事情不好,上前一脚把那人踹倒在地说:“住手!我与你们无怨无仇,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站起身来,用刀点指:“有人拿钱买你李新功的命,少说费话!看刀!”
这一打,庙里的人全跑了出去。郎玉莲和李新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追杀的满屋子里乱转,正当他们不知所措之时,郎玉莲明白过来了,高喊到:“新功弟快走,有人要害我们呀!”
说着二人冲出了庙门,来到庙门前那块空地上。这时的天气变了,不再是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寒风擦着地皮胡乱地刮着,香灰炉里的“金银锡包”纸钱,随着烟火胡乱地飞舞着,灰蒙蒙的烟气四散缭绕。
这时,又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