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再说那个花花太岁糟半年,这么大的庙会节日里,他如鱼得水,也是他横行霸道之时。这天他带上两个家奴,在大街上是胡作非为就撒起欢来……
他发现有什么好东西,上去就抢,最主要的就是物色好看的姑娘和少妇。那些有点姿色再穿着漂亮的女子就要倒霉了,他不顾廉耻和人文道德,上前摸一摸人家的胸和屁股………谁家的女子遇到这种猥亵之事,都不敢反抗,只能吃这哑巴亏。
所以这个糟半年就成了这花丛之中那采花的蜂王。在他胡作非为、得意忘形之时,他猛然又想起了郎玉莲。心想:玉莲平时就漂亮,今天穿上新衣服肯定苗条、性感。那就更加迷人了呀!他恨不得马上找到郎玉莲多看几眼。就这样他是满大街乱串,转了半天也没碰上。一看天气不好要下雨,他赶紧向家跑。心想:家里不还有个苏小红吗!今天大庙会,爹爹肯定不在家。我趁老爹不在和她玩一玩,发泄一下我心中的□□。这雨来的也太快了,没等他跑回家就被淋了个水鸡。
来到家中,他急急忙忙跑到小红的房间一看——只见小红也被雨淋湿了,正在换衣服的苏小红脱掉长裙和小褂,被雨水淋湿了的肌肤更显得雪白而娇嫩。她微胖而前突后翘的身形,有着成熟女性之风韵。高耸的□□将红色的肚兜顶起,粉色的内裤,紧裹着那蜜桃形美臀,妖艳而更加的风骚…………
以前在怡红院,糟半年也没少玩过小红,但他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好好地欣赏过。在怡红院他认为小红的美,那是一种□□特有的风骚。而今天的美更是一种性感少妇的那种妖娆。
此时,苏小红拿毛巾擦干身子,来到穿衣镜前准备穿衣服时,发现镜子里站着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吓的她:“妈呀!”一声!……苏小红忙转过身来……
她一看原来是老爷的儿子,接着又大叫一声:“啊!是你这臭东西,进来也不敲门,快快滚出去!老娘在换衣服!”
糟半年哪里还听她说话,原始的兽性冲击着他的大脑!猛然上前抱住小红……把小红摁倒在床上……那哈拉子、鼻涕蹭了小红满身。小红又气又恶心说:“放开我,滚开!如果你爹回来看到,如何是好,非打死你不可!”
糟半年嘻笑着说:“小妈不必害怕,我爹去了娘娘庙,下这么大的雨,肯定被雨隔住了,回不来了。”
“吸流”一声!哈拉子又流了小红一嘴……
猛然听到门外高喊:“老爷被杀死了,快来人呀!”
…………
再说甄二黑,带领他的手下从娘娘庙撤下来,因为马匹车辆还在店里,所以他们返回郎二愣的起火小店,牵马套车冒雨赶回牛头湾。等捕快们追到店里,土匪们早跑的无影无踪了。
李新功和郎玉莲,冒着大雨,在羊肠小路上一溜小跑,跑到卧龙坡李新功的家中。母亲正在门口等着,忙说:“天气不好,怎么不早一点回来呀!”
郎玉莲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婶婶!好悬呀!今天差点就没命。婶婶你说巧不巧,牛头湾的土匪要杀我们,哈哈!结果把佐官曹强给杀了。”
李老太太焦急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新功说:“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起先土匪们,扬言要杀我们。后来曹强带人上来,和土匪们打了起来,不一会曹强就被土匪杀了!活该,真是该死。”
李老太太说:“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谁都知道曹强和那土匪是一伙的,他们互相勾结,那个甄二黑怎么可能杀曹强。我看必是有缘故。”
“呀!我想起来了,他这肯定是误伤呀,甄二黑那刀是对着老弟儿打的呀!”
“那为什么把曹强刺死了呢?”
郎玉莲又说:“我看的很请楚,当时那佐官曹强站在老弟身后,已经把刀举了起来,那肯定就是想杀老弟呀!”
李新功又说:“如果是这样,那么甄二黑那飞刀又是怎么回事?”
“那飞刀也是想要你的命呀!”
李新功接着说:“我明白了,当时我拿棍子,低头去打那个已经倒地的土匪。”
“这样老弟你就免了一死,而佐官曹强却完了蛋。”
李老太太严肃地说:“他们又在耍阴谋害人。也好!这叫自作自受,今后还不定出什么幺蛾子里。孩子们你们听着,从今以后要事事注意,以防狗急跳墙,等雨停之后,找你郎大伯好好商量一下。”
李新功和郎玉莲同声说道:“是!”
再说那糟半年一听父亲被杀,急忙松开小红。整理好衣服跑出去,只见几个家丁,把一具尸体放在前庭台上,血水雨水流了一地。糟半年焦急地问:“这是怎么回事?”捕快的头领姓马,都叫他“马头”,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是曹强的心腹,今天的事情他也是知情之人。他把糟半年叫到无人之处,压低了声音把经过说了一遍。这个糟半年哭诉着说道:“我父亲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一点也不让我知道。”
他又狠狠地说了句:“什么事都是他自作主张,难道我不是他亲生的吗?活该他死!”忙吩咐下人置办丧事,又派人去县里报案。
这时风停了,雨住了,佐官府里是哭声一片。到晚上糟半年又把马洗光和那个马头叫来,他们三个来到密室里,那马洗光又精心策划出了一个阴险毒辣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