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出,岂非昏聩之极?”
“纵然鬼神之说微渺,岂可叫这万一之数,落于人手?”
薄奚齐道:“何况你几时见我那好父皇做过赔本买卖?这边境十几城孤悬梁境,彼此相距甚远,难以呼应。城中又必多梁人心存异志,与梁军通风报信。
如此,待晋国大军北归后,不分兵据守,顷刻便覆。若各城分兵据守,需要多少人马?兵少,只是叫晋军送死,兵多,天长日久,靡费国库。梁军只需不时派出小股兵丁滋扰,便可叫晋军疲惫不堪,永无宁日。
此正只有千年做贼,没有千年防贼之理。既然守不住,我父皇才要梁国公主入晋和亲,一血我入梁为质十年之耻。”
温酒叹息道:“便是因此,公子爷才要下重注迎娶公主?”
薄奚齐道:“听闻国中韦太师日渐坐大,我的好父皇与薛贵妃正急于为四弟铺路,岂会轻易叫这凤命之人落于我手?梁王喜怒无常,眼下两国交战,若不费些心思,我如何能得这筹码在手。”
温酒犹豫片刻,还是问道:“那公子爷难道不该叫此女倾心属意,日后才好行事,为何又要与她约法三章,只取夫妻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