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承东把她翻过来,一手压着她,一手举起来。 眼看着那个巴掌,就要落到陈令月的臀上。 可崔承东看到那饱满圆润的曲线,心中一热,那手就轻轻放下了。 一触即离。 不敢再碰。 真是,要命! 他是中了她的毒了! 陈令月还在叫嚷着:“崔承东,你想打我吗?你试试,你要是打了,我……” 屁股上轻轻挨了一下,陈令月差点都感受不出来。 话还没说完,这人就把她扶了起来,“我回去了,你快睡吧。” 等她抬眼看过去,人呢? 崔承东人呢? 这屋里,哪里还见他人! 跑了,他跑什么啊? 后知后觉,陈令月想到方才臀上的触摸,他,他别是起了别的心思吧。 这么纯情,就这,就落荒而逃了? 有些好笑,有些甜蜜。 这人,真是,不像个老男人。 槐园里,崔承东只觉得,手上还停留着那触感,挺翘,又弹性十足。 哎,不能再想了! 真是女色惑人! 方才说起宁州之事,他本来打算问一问,她知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 这样大的一股势力,若不早日铲除,只怕要动摇大燕的安稳。 结果,一句没说,净说废话了。 “侯爷,你想我吗?” 想,怎么能不想,每天都想。 只见她红唇微张,伸手揽着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耳畔,吐气幽兰。 “那你亲亲我啊。” 温声软语,娇媚勾人。 他俯身,张嘴吻了下去,死死压着她,抵死缠绵。 她如同吸人精气的妖精,紧紧缠着他。 他半分都抵挡不住。 那处丰满圆润,入手弹滑,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 令他爱不释手。 一室旖旎。 崔承东张开双臂,想要将她搂得更紧,却扑了个空。 他猛然坐起来,四处寻找。 屋里寂静如水。 是梦! 弥漫开来的淫蘼气息,让他忍不住失神。 他竟然,也会做这样的梦! 二月,怎么才二月! 今日是个好天气。 紫苏正在替陈令月梳妆,紫苏好奇地问:“今天是有什么好事情吗?姑娘看起来,心情很好。” 姑娘翘起来的嘴角,从起床后就没有下去过。 这么好的心情,肯定是有好事发生。 陈令月看了眼镜中的自己。 果然,唇角上扬,眼角眉梢处,都洋溢着欣喜。 芙蓉如面,春风得意。 “没有什么好事,就是想到三房的人,花了两万两银子,心中爽快。” “可是,他们就花了银子,如今人也没事。奴婢只觉得,便宜了他们了!” 陈令月拿起梳妆台上的一朵珠花,随意把玩。 “这个代价,当然不够。” “我另有安排。过两日,就会有好戏看了。” 恒王府的事情,花了这么一大笔银子,可算了结了。 三房好不容易缓了口气。 这天,赵氏正和一双儿女,念叨着二人的婚事。 “你们兄妹二人的亲事,不能再拖了。原想着,你爹若是高升,樊哥儿能娶一个贵女,日后也能帮着他进入仕途。环姐儿,嫁个高门大户,日后也能帮衬着你哥哥。” “没想到,那老不死的突然就走了,你爹只得丁忧在家。如今,陈奕做了宁国公,你们的婚事却不能再拖了。早知道,还不如你祖父在的时候,把你们的婚事定下来。”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三房早晚要分家出去的。 这国公府,以后和他们家就没关系了。 但凡门第高一点的,只怕都瞧不上陈樊和陈令月。 赵氏愁啊! 陈樊不以为意,“我们家可是一等国公府,难道还愁嫁娶吗?” “娘,那些小门小户的人,我可不娶。不然,日后岂不是让人家看笑话。” 陈令环嘟嘴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能嫁得比陈令月差。” 赵氏两眼一黑,快被他们两个气晕了。 她上哪里找这种冤大头,来成全他们的愿望! “哈哈哈,我闺女好志气!就是,凭什么!就因为大哥是长子,他的儿子,无才无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承袭国公府!” “我们三房,一定不能比大房混得差!” 陈安大笑走了进来,一脸得意。 赵氏忙上前端茶递水,“老爷,这是有什么喜事吗?” 自从出了陈樊天香楼的事情之后,陈安许久没有来正房了。 今日不仅来了,还笑容满面,肯定是有好事发生。 “夫人果然最懂我!这是一桩天大的好事,环儿的亲事有着落了。” “我?” 陈令环不明所以。 赵氏喜出望外,“果真吗?是哪户人家,看上了环姐儿?” 陈安红光满面,喜滋滋地说:“是恒王府上。” 赵氏一顿,恒王! 她手中的帕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