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转而便去了,夏风也暗暗点头。
姜寻烟则继续往后院走。
专门用来给人换衣的后院处是没人看着的,这里只有两个空房,但是,右边的空房里似是有人,被锁上了,没被人锁上的,只有一个左手边第一间房。
也就是傅柔儿安置青壮马奴的房间。
姜寻烟冷冷的望了一眼右手边的房间,故意在走过那右手边房间的时候发出了些动静,将自己的身影映在窗间,假装是她走过,随即便藏身在了暗处,等待着时间。
傅柔儿能用的心腹丫鬟,一共也就只有两个,一个刚才将春雨引走了,另一个应该就藏在右间里。
——
而此时,留在席间的谢云玉觉得头有些晕,身子也跟着发软。
她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觉得有些奇怪,她这药,分明只是使人瘙痒的,她怎么会晕呢?
但她几乎都要站不住了。
谢云玉便决定叫丫鬟扶她去就近的厢房休息,但她的丫鬟却正好被一个叫夏风的丫鬟给带走,她没有贴身丫鬟可用,旁的丫鬟又都忙得脚下生风,她干脆自己走。
左右是她自己的府里,她还不认得路了不成?
休息的厢房离得很近,但她越走越晕,右手边的厢房有了人,她便进了左手边的厢房里,一入厢房,谢云玉只觉得浑身莫名一阵燥热,直将她的所有理智都烧干,她稀里糊涂的倒在了床上,浑然没发觉,床上还有一个被扒光了、下了药的青壮马奴。
孤男寡女,似是将夏日的空气都染上了一丝燥热。
——
姜寻烟远远望着谢云玉走进了傅柔儿准备好的厢房中,继而转身回了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