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抬起眼眸,想看看冬歉的反应。 想看看,他对自己到底有没有一在乎。 冬歉听到江殊这么说后,眸光闪动了一下,随即面色平淡道:“这就好。” 江殊的沉了下去,眼底晦暗。 似乎,还是那样无所谓的态度。 你不道,我最恨的就是你这个样子。 可是,我也道,我根本放不下你。 冬歉不道江殊被伪装的很好的痛苦,他淡淡地喝了一口酒,眼尾染上一抹微醺。 不错,剧情还是按照正常的轨道发展的。 在那天晚上决裂之后,江殊按照自己的人生轨迹在国外做他唐家少爷该做的,同时也毫无留恋地扔掉了自己送给他的手表,像是扔掉了过去的羁绊。 看来这个界的任务,稳了。 冬歉放下酒杯:“说起来,我听说你在跟我哥哥的系很好?” 江殊怔了怔,不明白冬歉为什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冬歉凑近他,缓缓道:“你对我哥,是什么想法?” 冬思危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业合作伙伴,在江殊眼里跟其他生意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非说的话,他倒是觉得冬思危在做哥哥方面很不称职。 所以跟冬思危合作的项目,江殊也狠狠赚了他一笔,没让他尝到什么甜头。 可是面对冬歉又不这么说。 他好像一直都很喜欢他的哥哥。 因此,江殊只是含糊道:“他...是个不错的合伙人。” “只是如此吗?” 冬歉不满地想江殊这个人还真是滴水不漏,他想听八卦,道江殊对主角攻的想法都不行。 既然这样,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冬歉抿酒,静静等待江殊药效发作。 不过了多久,当江殊好像终于撑不住醉倒在桌面上的时候,他才满意地收手,露出小狐狸般狡猾的笑容:“闲聊时到此为止。” 他桃花眼微扬,姝色眉眼里沾了得意,手指从他的下巴上轻划而过,声音轻到像情人的耳鬓厮磨:“你还是这么好骗呢。” ..... 今晚的夜空似乎比以往更沉寂一些。 宾馆里,江殊被冬歉扶在了床上,房里没有开一盏灯,只剩下片的夜色。 房里都是落地窗,窗帘都被卷了起来。 房里的人可以隔玻璃看见窗外的车水马龙,可因为建筑太,除非拿望远镜,否则不可有人看见这里的风光。 对于某些有想法的小情侣们来说可以说是十刺激。 这就是冬歉精给江殊准备的小黑屋。 江殊倒在床上,冬歉走过去,垂脑袋想了想,还是半蹲下来,小翼翼地解开他胸口的扣子。 身为一个炮灰,他是不可真的对江殊做什么的。 但是这些天来阅片无数的冬歉来说,做做样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衣服解到一半时,江殊突然伸手攥住了他的手腕,一双眸子凝视他。 冬歉里一激灵,但确定自己在酒水里动了手脚,江殊在就是一个战五渣的纸老虎,便也鼓足了勇气,漂亮的桃花眼弯了弯:“怎么了,不愿意?” 江殊一动不动地看他,哑声道:“你想做什么?” 冬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当然是做当年没有来得及做的情。” “好歹包养过你,想福利,不行么?” 看江殊眼底的清澈,冬歉忽然担他像第一次见到自己时一样,没有将他跟坏人联系在一起。 得坏得更加简单易懂才行。 冬歉打定主意,开始了自己反派死于话多的发言。 “还不明白吗?我在你的酒里动了手脚。” “这里很,一整层楼都没有人,我不放你走,你根本跑不了。” 冬歉笑了笑,想拿开江殊锢住自己的手,意外发他攥自己的手格外有力。 “......” 嗯? 错觉吧。 冬歉稍微了力,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被江殊禁锢的力道攥得生疼。 冬歉的脑瞬空白了。 药量,没问题啊? 酒也是他眼睁睁地看喝下去的啊? 不是,那他怎么还这么有劲! 江殊平静地看他,定定道:“冬少爷,你也变得天真了。” “被你耍了那么多次,你真以为我不会防备?” 唐家人对于继承人的求十苛刻,这些年特意给他做了耐药训练,就是为了防止这情发生。 更何况,他第一口尝的时候,就道这酒有问题。 而冬歉甚至没有注意到,为什么他扶自己上楼的时候并不怎么吃力。 他不反抗,只是想看看冬歉想做什么? 江殊攥冬歉的手腕,从身后揽住他的后腰,顺手一带,一个转身将冬歉按在了床上。 冬歉被他反过来压倒的时候,内是懵逼的。 等等,刚刚体位是不是换了? 是换了吧! 他试图呼唤系统,但系统已经因为剧情数据出意想不到的紊乱而陷入宕机修复状态。 江殊眸色晦暗道:“别躲,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冬歉被压手腕按在了床上,江殊俯下身来,动情地含吻住他的嘴唇。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