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找不到对方,束手无策。 想来想去,他们计上心头,可以去找林尘的老师。 林尘安顿下来,给自己做了一顿简餐,然后拿着喂小动物的容器和粮食,去了花园,把食物放在铁栅栏外面。 他知道自己住在这里,肯定会吸引很多小动物……甚至有大型动物。 以前兜里没钱,喂不起,现在身怀巨款,林尘想了想,又回去拿了两只打算自己吃的冰冻鸡。 如果真的有动物来吃,他以后就准备多一点。 回到屋里,林尘接到一个电话,是泰伦大学的老师打来的,寒暄了几句,对方就问:“你现在在哪里?” 林尘的警惕心,一下子就上来了:“老师有什么事吗?” 老师笑呵呵道:“是这样的,老师有事想请你帮忙,明天可以出来吃个饭吗?” 这位泰伦大学的老师,对原主有知遇之恩,对方亲自打电话这么说,林尘说什么都不能拒绝。 他思考了片刻就答应了:“好的。” 鸿门宴也罢,就当替原主还点人情。 临睡前,林尘收到司昂的消息。 对方问:“搬进去了吗?” 林尘:“搬了,房子很棒,住着很舒服,谢谢昂哥。” 司昂:“帕克回到家,好像在找你。” 林尘闻一知十,很上道:“那我,过两天去看望它?” 司昂:“你也可以明天来,帮我照顾几天,我忙。” 林尘知道,司昂刚回公司肯定忙,但是明天不行,他跟别人有约了, “明天大学老师约我,说有事找我帮忙,也不知道是什么忙,两天不知道能不能做完。” 司昂:“他那么多学生,为什么要找你帮忙?” 林尘:“我也感觉怪怪的,没准是陆家人托他找我,不确定。” “约在什么地方?”司昂问。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林尘就透露道:“卧云轩。” 第二天早上,林尘踩点出门,开车来到卧云轩,老师定的包间里,坐着一个斯文儒雅的中年人,就是对原主有恩的张教授。 “张教授,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张教授笑呵呵道:“没事,放寒假还让你起这么早,难为你了。” 林尘感觉张教授是个好人,但警惕心依然没有下降,坐下来说:“您有什么事找我帮忙吗?” 张教授给学生倒了杯茶道:“是这样的,我之前一直研究的课题,有位好心的先生想赞助。” “不过他的条件是……要和你见一面。” “抱歉,林尘,对方让我不要提前告诉你,你也知道老师对这个课题很重视,是老师对不起你。” 林尘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惊讶:“张教授,没事,是我惹来的是非,应该我道歉才对。” 张教授眼神复杂,担心道:“他说跟你没仇,况且,我在这里看着,没事的。” 说着,陆恩伯爵和陆知柏前后脚走了进来,他们的眼神冷冷地盯着多日不见的林尘。 陆恩伯爵威严道:“林尘,撤销对无忧的追究。” 林尘感慨道:“你们真不愧是父子俩,连高高在上的命令都一模一样。” 把他当泥人,任意搓圆捏扁是吧? 或者说,压根就没有把他当人尊重。 “你这是什么态度?”陆恩伯爵寒着脸。 林尘道:“对待陌生人的态度。” 他很纳闷,这些人明明有求于他,却热衷于抢他的台词。 “你……”陆恩伯爵顾忌还有张教授在场,极力忍着脾气道:“好,我们好好谈谈。” 他对儿子使了个眼色,陆知柏便看向张教授道:“张教授,接下来的内容事关陆家私密,请你移步到隔壁,让家父和林尘谈谈。” 张教授才知道,原来找林尘的人,竟然是陆恩伯爵,他不敢不从,但又很担心林尘:“可是……” 林尘道:“张教授,您过去吧,他们是冲着我来的,这趟浑水您别蹚。” 张教授闻言,愧疚极了。 他一个搞学术的,为了能拿到赞助,真没想这么多。 下次要是还遇到这种事,他再也不干了。 “那我……就先过去了,林尘,你自己小心点。”张教授无奈地说。 “好的,您不用担心。”林尘看起来气定神闲,还端起茶抿了一口。 等张教授离开,陆恩伯爵迫不及待开口:“你想要什么条件?要钱?还是公开你的身份?” 林尘讽刺地笑了笑:“行政拘留十五天而已,就值得这么多?看来你们还真是很疼他。” 陆知柏厌恶地看着他道:“你以为是你?无忧值得我们疼。” 林尘:“这么说来,我不同意撤销,你们一定很难受咯?那就难受着吧。” “林尘!”陆恩伯爵指着他,大声怒斥:“他是你弟弟,你怎么这么冷血?” 林尘冷笑:“他推我下水不冷血?一年来,他次次自导自演说我欺负他,不冷血?你们装聋装瞎,次次都冤枉我,不冷血?” 这些委屈,是替原主说的,而他心里毫无波动。 陆知柏握着拳,阴狠道:“住嘴,你有什么资格污蔑无忧,自己做了就要认!” 林尘:“对,所以他现在好好地在拘留室蹲着,毕竟做了就要认。” “贱人,你还敢说?!”陆知柏一想到最疼爱的弟弟在拘留室,他就怒火中烧,冲上去想给林尘一巴掌。 林尘也不客气,端起茶壶就砸了过去:“当初淹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