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大厅,是客人玩耍的地方,舞台上请来戏班在演出,下面有赌桌供客人消遣。张启山和齐铁嘴看见了装小厮的尹新月,齐铁嘴:“佛爷,你看,那是新月饭店的大小姐尹新月。”张启山:“你看她身后穿绿衣服的家奴,这个女家奴耳廓奇特。你看,色子动的时候她的耳朵也会动,肯定不是寻常人。”齐铁嘴一看,还真是:“佛爷,她们穿绿衣服的几个好像能听到咱们说话。”
张启山:“如果她们真能听到我们说话的话,那这里所有人的声音她们都听得到,我们现在的一言一行早就尽在她们的掌握中。”齐铁嘴:“不会吧,这么厉害?那她们能不能听懂我说长沙话呀?”齐铁嘴用长沙话说了一句“傻子”,嘿嘿笑的对张启山说:“我说什么来着,听的见不一定听的懂。我们就用长沙话交流。”
两人分看四处看了看后坐在一起用长沙话交流,齐铁嘴:“怎么样?”张启山:“这个大堂和这三层楼都是相通的,还有每一层都有守卫手持长棍,而且他们巡视的很频繁。”齐铁嘴:“可他们的样子也不是佛爷你的对手啊。”张启山:“别小看他们,你看,棍子上面布满了毒针,一旦中招,必死无疑。”齐铁嘴:“哇!我查看这里所有的出口,都有专门的人看守,都没有办法上去。”风落惜走到两人身边:“别想了,偷是行不通的,好好参加拍卖会吧。看你俩这样子,我应该给他们建议一下,以后训练要加上学习方言。”齐铁嘴:“别,可别了吧。”风落惜笑了笑。
齐铁嘴起身让风落惜坐下,风落惜挥了挥手表示拒绝:“我去找尹新月,你们在这玩吧。”
晚上等回到房间,齐铁嘴拿来演出单子,递给风落惜和张启山:“佛爷,落惜,这是茶座的演出单子,为了给拍卖会的客人找点儿乐子,这新月饭店安排了北平最有名的唱戏班子连唱三天。”风落惜没有看,张启山接过看了看,问齐铁嘴懂吗?
齐铁嘴就是个凑热闹的,又不是真正的懂戏:“我都调查清楚了,这最后一天的重头戏啊,按照北平大户人家的玩法可以由底下的观众来点戏,这新月饭店的玩法呢可就更大了,点戏归点戏,还得按照规矩来,价高者得,也算是给这拍卖会热热场子吧。落惜啊,你叫我调查这个干什么呀?”风落惜:“我和尹新月猜明晚的点戏,谁猜越接近谁就赢,拍卖会上的东西一个人可要求另一个人拍下想要的一件买单送给对方。八爷,您说,我调查这个干嘛?”
齐铁嘴一听风落惜和尹新月打赌还有赌约内容兴奋:“我知道了,这个赌不错。”风落惜:“嗯哼,所以啊,八爷要劳烦您出马,告诉其他人,点《穆柯寨》,最好是五百大洋。”齐铁嘴点头。
第二天,齐铁嘴到下面故意坐到中间去和人聊天说起点戏的事,并且故意说谁点到了重头戏就是好彩头,这里不缺有钱人,钱算什么,关键是面子金贵,花点小钱,让大伙儿听了戏,能不承这份情吗?这日后出了新月饭店的门,拿着名声可就是立起来了。齐铁嘴还故意说这点戏要点《穆柯寨》,今晚自家爷对点下压轴戏是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