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群蒙古大军驻守川地,最近没有战役要打,成天无所事事闲得发慌,指不定要闹出什么幺蛾出来。 陈宫灵机一动:“何不让们轮流值班,进入民防戍,凡遇见什么豪强欺人、盗贼四起、流寇纷争之事,通通一应解决。” 吕布虽觉得很有道理,深知手底下帮人的秉性,扶额叹气说:“等无利可图的公益之事,们何肯做?” 陈宫微笑着说:“若有世家大族牵扯其,理当做一做劫富济贫之事,具体怎么操作,明公可以参考明世祖陛下。” 吕布顿眼睛一亮。 “不愧公台啊”,大夸赞道,“好一招妙计!” 蒙古大军立刻被分配了四川境内的各个城池,派专人掌管军纪,日夜轮班,四处巡逻。 一开始,百姓见蒙军被坚执锐,城乱晃巡逻,难免慌张。 幸而副使王坚特别靠谱,钓鱼城坚守多年,屡次挫败蒙军进攻,川蜀之地威望甚高,由出面安抚各地,所之处,人尽皆安定。 四川当地,多有豪强世族凭依山势,建立堡垒和军事基地,据险自固,下辖周围的农庄、佃户、部曲,俨然便一个个独立的小王国。 些存十分不利于吕布当地的统治,很快被蒙古大军们一拥而上,扫荡干净。 所得钱财可抵当地官府若干年赋税,还绰绰有余,吕布手一挥,索性宣布本年乃辞旧迎新之际,免除境内所有百姓赋税! 百姓自欢呼雀跃,蒙古大军抄家过程,个个赚得盆满钵满,高呼元帅英明,吕布为蜀地经营有方,得了一大批未来角逐天下的战马钱粮,也高兴不已。 只有极少数确无劣迹、丹义烈的当地豪强,保留了下来,也已经被吕布一套恩威并施的组合拳吓破了胆,不得不归效命。 很快,川地般乱后初定的欢快气氛,迎来了新年。 观众们见吕布今没有去前线打仗,反而留后方搞善后工作,颇觉怪异。 温侯老哥,你人设崩了! 转念一想,样发展才最合理的。 之前已经有了很多高分挑战者,提供了许多先进经验,吕布等于站了前人建好的山峰上看世界,眼界自然更为宽广开阔。 再者,吕布现的目标成为天,自然该以帝王的标准进行要求,总不能还搞从前一套军阀作风吧。 人都成长的! 一个勇冠三军、所向披靡的飞将停留了过去,一个正走向合格帝王预备役的吕布站起来了! 吕布见了观众们天幕上的夸奖,一下神采飞扬,洒然拱手,笑语晏晏:“各位谬赞!么说话,何不再来几句?” 对此,陈宫表示,我信了你的邪。 边忙于坚守下邳城,抵御曹操一波又一波的猛攻,可谓焦头烂额。 若非此前天幕揭示出曹操进攻下邳的整个过程,什么攻东门,决泗沂之水的,城众人早对应做好了防备,只怕早被曹操大军扫平了。 饶此,现的情况也非常不乐观。 陈宫忙得不眠不休,恨不能把自掰成几半用。 一边要守城,四处对城防查缺补漏,一边还要写长篇大论给吕布四川搞基建,同还得照着此前的参赛者笔记,狂补背景资料,帮吕布做接下来的进一步谋划。 生产队的驴都比轻松百倍! …… 新年一过,吕布四川院抚使的位置上还没坐热,被老皇帝蒙哥召唤了前线夔州城下。 本以为有什么紧急军情,不料了里,却发现蒙古大军正漫山遍野地扎营,围而不攻,一连续多日未发一炮,不知作何打算。 的候,蒙哥正军帐看一卷江南的地方舆图,目光电,直欲刺破纸面。 一抬头,望见吕布:“吾儿来了,同朕出去走走。” 吕布不明所以,冲拱了拱手:“好。” 二人当即一前一后,崎岖的山道上飞奔而过,一路闻江水滔滔,摧枯拉朽地呼啸,高崖之下奔腾不息,来去风,最终不知停了何方。 蒙哥铁马戎装,高踞山巅,挥鞭指向下方湍急不息的江流,江流尽处,赫然有一方雄伟的高城巍巍盘踞,森森悬。 “此大好河山,若不能有生之年尽纳,实一桩憾事。” 说句话的候,神色实平淡至极,不见有丝毫慨然立誓的激昂之态。 正平淡,所以更显现出一种不容置疑、压倒一切的壮志豪情。 仿佛知道,天下注定要手统一,前方不管遇上何等敌人,都注定要被蒙古大军的铁蹄碾碎,化作尘埃烟絮,一切的一切都天经地义,理应此。 吕布立高崖之上,遥望江水奔流,也觉豪气陡生:“不错,江山合该被我……” 说半截,想起蒙哥还里,便改了改台词:“被我辈握于掌!” “尔等小辈,有志向好的”,蒙哥看了一眼,一双鹰眸利刃般神光凛凛,“也须知,天下来之不易,前方尚有一重重难关堪比登天。” 吕布昂首道:“管什么难关,我皆以力破之,没有什么无法攻克的!” 对着远处的夔州城,作指点江山之态:“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