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束景澄去开门。
“儿子,我那盆雨花是在你这儿吧,我昨晚回来没看着它,是不是拿过来了?”束妈妈一边问一边往桌上寻摸,没看到,又往阳台上寻摸,还是没有。
束景澄非常镇定地说道:“昨天花店老板让我带过去驱下虫。”
“哦,原来如此啊,那今天能拿回来吗?”
束景澄想了想:“我先去看看。”
“行,不过驱虫应该挺快的吧,估计今天能拿回来。”
束景澄:“应该可以。”
束妈妈点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嘀咕道:“咋就长虫了,之前也没看到啊。”
束景澄关上门,想着要跟花商通个电话,想到花的事就想到昨天的事情,花、盈光粒子、女孩,有什么关联?那团盈光粒子为什么进入了他的身体,他又想到今天醒来的轻松,在他的脑海中隐隐约约浮现一个不可能的想法,他起身在床头桌上拿起测量仪,夹住自己的手指,几秒后读数0,又试了另一个测量仪,读数0,再测,还是0。
他愣愣地看着那些0,脑海一片空白,接着慢慢意识回笼,是花还是人?这两次的指数变化都同时出现了花和人,无论是花还是人,他都要找到。
束景澄马上联系了花商,花商那边表示雨花非常稀有,目前刚刚到手一盆,但这次到手不容易,所以比起之前拿走的那一盆价格要更高一些,束景澄表示没有问题,他今天会去取。
在取雨花回程的路上,他仔细观察了那盆花,没有任何盈光的迹象。回到家后他把花拿到束妈妈那里去,束妈妈欣喜地接过来,看了一会儿觉得不太对劲:“儿子,我怎么觉得这花不一样了,咋有点蔫呢?花店老板是不是弄错了。”
束景澄镇定而真诚地看着他妈妈:“没有错,这种花非常稀有,他店里只有我们家这一株,我猜是因为驱虫的原因。”
“是吗?”束妈妈还是觉得不对,她喊束爸爸,“景铭,你过来看看这是咱们那株吗?”
束爸爸正在定酒店机票,抱着平板慢步走过来,随眼那么一看:“是那一株。”
“哦,那可能是我一日不见,有点记混了。”束妈妈捏了捏它的叶子,满眼抱歉地说,“对不起了我的小乖乖。”
束景澄经过几天的观察,基本确定了不是花的原因,妈妈的指数自那一次后并无任何变化,那盆花并没有起任何作用,也没有再出现过那样的盈光变化,它是一盆稀有珍贵的花,但只是一盆花。
所以,是那名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