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九掌控着这团盈光粒子,忽然对他说:“我知道我的粒子可以治疗伤痛哎,你有哪里痛吗?我可以帮你治一治。”
束景澄看了看那团盈光粒子,又看了看她,摇了摇头。
【晏小九,你有了男人就我把忘到外星球了是吗。】小黑的声音在晏九的脑海中响起,蔫蔫的很不愉快。
【小黑你怎么样了?】晏九急切地问,又有点委屈,【哪里是我把你忘了,是你把我屏蔽掉了。】
【哼,我不想看到这个人,让他离开。】
晏九不解:【小黑,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束景澄?他人很好。】
【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吗?我讨厌就讨厌他了,我看到他我就觉得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可他不会威胁我们的生命。】晏九赶紧解释。
【让他离开。】小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虽然他经常和晏九拌嘴,但这十年来他从来没有如此虚弱过且带着如此厌烦的口气。
束景澄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别人脑海里的声音,随着小黑一句一句的话眼神慢慢变得冰冷。
晏九无法不在乎小黑的想法,但也不无法开口将刚刚送她回家的束景澄赶走,她难过的低着头有点束手无策。
束景澄在之前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她总是一派无忧无虑的样子。
“晏九,公司那边有事需要我紧急回去一趟。”束景澄忽然说道。
晏九抬起脸,看着他,最后点了点头。
“不过,我要先跟你说件事,单独说。”
晏九再次点头,她并没有意识到“单独说”代表什么。
而炸毛团子按以前的情况肯定能意识到,但最近实在是太虚弱了,并且看到这个男人的存在就无比厌恶,瞬间把自己给屏蔽了,眼不见心不烦。
束景澄不知道为什么他能感知到此刻那个叫小黑的已经不在现场了。
他看向晏九,组织着想要说的话:“你还记得你用头发变成的那盆花吗?它整盆花都幻化成盈光粒子进入了我的身体。”
晏九瞪大眼睛:“它为什么要跑进你的身体。”
束景澄想了想:“可能它知道我的身体里有病痛吧。”
“啊,你生病了吗?”
束景澄点点头:“不过已经被它治好了。”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能帮到别人,尤其是自己喜欢的人,晏九变得开心起来。
“它治好了我的核粒子病,一种在当今医学界被视为绝症的病。”束景澄的目光紧紧凝视着她的表情,但束景澄没有看到她对核粒子病有任何额外的反应。
“哇,盈光团子这么厉害的吗?”晏九又在手掌出放出一团盈光,好奇地看着它,“我都不知道哎,以前只是在受伤的时候它帮我治疗过伤口。”
“受伤?”束景澄凝起眉头。
晏九不好意思地笑笑:“嘿嘿,就是跟别人打架了。”
“为什么要打架?”
晏九像小孩子被人质问一样赶紧辩解:“不是我的问题,是那个坏家伙想把我绑起来吃掉。”
“吃掉?”束景澄心里一惊,这个星球难道有变异人。
“就是那株藤株了,我每次路过它都要招惹我,那就只能打一架了。“
束景澄想到她的瞬移能力放下心来,觉得安全性高了很多,不过:“你们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晏九摇摇头:“这里只我和小黑、小绿,再没有其他人了,这个星球好奇怪的,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如果有人的话我就不去你那里了。”
束景澄原本就觉得经过那场核风暴后这里就不会再有人生存,不过现在庆幸没有别人生存,对于晏九究竟是什么人,她自己也不记得。
他将这个星球十年前的核风暴以及那场风暴带来的后果仔细地讲给了她听。
“原来如此,我就说这个星球为什么没有人,怎么会只有我自己,明明在那些片断的记忆里我到处晃荡的时候有很多人的啊。”晏九恍然大悟,“不过生病的人好可怜,你是说我的盈光粒子可以救他们吗?”
“对,它的确把我的核粒子病治好了。”
“那我去帮帮他们吧。”晏九觉得自己既然能帮就肯定要帮,说完一下子得意起来,“我就说了吧,我是特殊版本的人类,你看是不是?”
束景澄看着她得意的小表情,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
“你就说是不是吧?”晏九非要让他说出个答案。
束景澄静静看了她好久,看到晏九以为他不同意这句话时才说道:“你是特殊的人类。”
晏九想了想,“但我现在不能马上去,要先照顾小黑。”
束景澄点点头:“你的盈光粒子如果幻化成他物可以保持多久呢?”
晏九想了想:“可能就是上次的花花存在的时间吧。”
束景澄想到那盆花变成盈光粒子的时间,摇了摇头:“不行,时间太短了。”
“不用幻形啊,我可以直接把粒子给他们,而且我也想看看盈光粒子怎么从我的手掌中去到他们的身体帮他们治病。”晏九觉得这样最简单,而且还很酷炫。
“为了你的安全最好不要这么做。”束景澄反对,晏九太不懂人类社会了。
“可是为什么不安全呢,我武力值特别高,毕竟我是特殊版本人类。”晏九一向认为自己很厉害的。
束景澄想了想,提出另一种可能性:“你的盈光粒子可以存储在什么地方吗?”
“存储?”晏九皱着眉头想了想,她的盈光粒子特别自由,哪里都可以穿过,没法存储啊,不对有一个地方不可以,“坏藤可以存我的粒子。”
“坏藤?”
“对!我带你去看看。”说完拉起了束景澄的手,他们走出房门,经过一条羊肠小道,这条小道看起来应该就是晏九独自给踩出来的,走进参天大树的森林,又往里面走了一段路,终于到达一片比较空旷的地方,而在这空旷的中央长着一丛巨大的藤株,藤株呈深绿色,生命力强劲且显现着一种危险。
晏九用手指着这丛藤株:“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