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挽卿摇头:“并不全是因为林佑赫林廷轩知道这件事我才要提前计划的。”
左赋不言仍听着林挽卿说话,林挽卿略有些慵懒的对左赋分析道:“林佑赫我倒完全不担心,只是林廷轩是一个不定性的隐患。他知道林家的地位会一夕不保也知道新帝对林家心存芥蒂所以才一直闲赋在家没有出仕。”
左赋道:“虽与你共事了几年却只知你在生意上是一把好手,但对你家你府上的我却知之甚少。如你所说那你大哥的确是你计划的一个隐患。”
“我想若是让他知道我无心林家的事,他定会说服林佑宗把我送进宫,让我迫不得已的在宫中经营。虽说这个一个赌局,但他赢的机率要大的多”。
左赋听了笑道:“你这是在夸自己罢?”
林挽卿不在意,她接着道:“我的本意是想利用林怡静来离开林家的,只是没有想到林廷轩如此敏觉,他为了不惊动林佑宗而让严贤明去查了你,所以除了林府的他们两人还有严贤明也是知道的”。
“那你这次匆忙可有对策了?除了外面的事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林挽卿一笑:“对策自然有了”
她复又严肃道:“你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事么?”
“我与你都相识六七年,你与我说过的事也不下几万件了,你要我记起的是哪一件?”
“今日我是因为庆安侯府郡主的帖子才出门的,出门前我见到一人,是他我才彻底决定提前计划的”。
左赋来了兴致,他问道:“是谁?竟对你有如此大的威胁。”
“史太师史章最小的嫡孙史氿”
左赋脸色果然变了又有些惊讶道:“就是你前世所嫁的那个史氿?”
“嗯,虽样貌虽有些年轻,但我应该不会认错。我看着林管家领着他去了林佑宗的书房。因为新帝近来又处理了许多当初与启王有染的人,所以林佑宗现在正极力的撇清自己。唯一的办法就是结交新帝的宠臣再与他们家联姻,就连屠继林佑宗也很少来往了。”
“那史氿因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做了许多肮脏事是世人皆知的,你父亲倒也忍心让自己的女儿嫁去作如寡妇之妇?”
林挽卿冷笑道:“有什么不忍心的,为官为权儿女皆可为棋子,况且只是庶出。前世林佑宗为了结交史家便让我嫁与了史氿,史太师为了掩饰其孙特殊的爱好和史家的名声也同意了与林家的联姻。”
林挽卿像是发起了愣,又自语道:“我以为今是不会再见到史氿,至少也不是这时见到。如果现在联姻的话比前世还早了两年啊”。
左赋有些心疼这样的林挽卿,他安慰林挽卿道:“你已经改变了今生的许多事了,前世的许多事今生许不会发生了罢”。
林挽卿知道左赋是在安慰,但她仍道:“我改变的只是些小事,还有许多的事是跟着前世来的,不然我何会了解先机有了这些”
左赋不言语。
林挽卿也不在意,她只转了话题问道:“你认识傾淮楼的柒爷么?”